“这样吧,”想到什么,永昌帝忽然一脸戏谑,他口气充斥危险,“别说孤不给你机会,你和阿司再跟孤上场比拼一番,若是你二人能胜,孤便听听你的话。.8*6-k.a,n~s-h*u*.′c\o.m¨”
正好圆了姜棠的想法。
安意闻言,眸中闪过一道希翼,而后用求助的目光看向赫连司。
神色带着些许渴望。
望着她明艳的面容,赫连司心中划过一丝不忍,最终轻轻笑道:“安大姑娘方才对我施以援手,于情于理都不应当拒绝她,皇兄,臣弟要得罪了。”
永昌帝点点头,他不以为意,只是道:“你与她一队,孤…便和姜昭仪一队。”
“啊!我也要上?”正偷吃干果的姜棠,闻言惊了一下,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没想到人在这里坐,祸还能从天上来。
抿了抿唇,她赶紧婉拒道:“可是嫔妾…不会打马球,更不会骑马啊!”
(我就是心里口嗨,真要叫我上,我肯定不行的哇!)
(再说狗皇帝这个提议,明摆着是想为难安意,要是我拖后腿害他输了比赛,让安意有机可乘,他还不得剥了我的皮!)
男人打定主意,自是不会被姜棠糊弄过去,他很快想到个解决法子。
俯身过去宽慰:“无妨,你就与孤乘一匹马,不会打球,一会儿慢慢教你便是。”
“一匹马?!”姜棠惊大眼,觉得狗皇帝获胜的希望更渺茫了,她思索着对策。¨E+Z-暁·说`徃′ ?最?鑫·漳¢节~更+辛′哙?
清楚她的担忧,男人越凑越近,在耳边小声说着:
“放心,孤自己就能赢下,你不过是个凑数的。”
姜棠:“……”有被安慰到。
没等她回应,男人在耳边呼气,继续淡淡道:“孤本来还想着,无论输赢,都给你两根黄金作赏赐。”
姜棠眼前一亮,那股子激动溢于言表,她再次看向马球场的眼神、犹如在看一座黄澄澄的金山。
“是啊!打马球多有意思,陛下肯教,嫔妾岂有不学的道理?这马球可太好了……”
永昌帝也不拆穿她,面上满意一笑。
不多时,两方选好了马,身上绑好束带,他们顶着明媚骄阳骑行上场。
赫连司与安意,骑着一棕一白的马儿,两人皆是一副势在必得。
而姜棠跟永昌帝,照说好那样骑同一匹马,他们一个轻松得像在郊游,一个紧张到跟上战场似的。
姜棠坐在前面,她紧张兮兮问身后的男人:“陛…陛下,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两个人的负重,马儿都跑不快吧,还怎么抢球啊!)
永昌帝双手锢住女人,他玩味一笑,低声故意道:“无妨,一会儿要是追不上,孤就把你扔下去。+卡?卡·小+税?网\ /哽_新?蕞\快¨”
姜棠:“……”
“陛下!”许是真慌了,姜棠猛然侧过头盯着男人,她委屈巴巴,“嫔妾求您、求求您……”
见状,永昌帝心底一软,不禁有一丝的懊悔。
他开始反思,是不是玩笑开得太过,给人吓着了?
毕竟姜棠真的很怕他。
这么想着,男人面露不忍,打算开口找补回来。
姜棠却还在说着,只听她逐渐兴奋的补起后半截话:“扔嫔妾可以,但能不能再多赐两根黄金?求您了陛下!”
(想扔我?那可是另外的价钱!)
反正她有药,哪怕是摔骨折了,也能轻轻松松恢复如初。
可黄金不一样,很难得,狗皇帝不是每次都这么良心发现的!
永昌帝:“……”
场下帐殿内,众人劲头十足,对这未打响的比赛谈论纷纷。
“你们说,陛下带个姜昭仪……还能赢吗?”
“陛下何许人也?就是带上十个姜昭仪,他也定然是无人能挡!”
“那可是陛下啊,就算……谁又敢真的胜他呢?”
“不一定,瞧着王爷对安大姑娘那劲头,怕是豁得出去!”
“别说了别说了,斐小公子在旁边呢……”
这些流言蜚语,如尖刺般扎进斐之洐的耳朵里,他拳头越攥越紧,渐渐泛红。
两条手臂轻微颤栗着。
不多时,比赛打响,两方同时触及到球。
姜棠被颠簸到屁股疼,脑子都快搅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