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三思啊!”
沈摧身后,下属再也忍不住了。?k*s·y/x\s^w′.*c!o*m_别说沈摧这边,今日只带了他一个还算能打的。可能打又怎样?就算对面的恪王不足惧,可要命的是,他带来的是御林军啊!王爷与恪王缠斗多年,从未落过下风。难道今日,竟真的要为了区区一个侍妾抗旨?定会惹皇帝震怒!往后的路,只怕就愈发难了。可沈摧抱紧怀中女人,一步不让。他一眼都不看乌泱泱的御林军,只定定地盯着恪王。这两兄弟生得有几分像。可沈摧常年在军中,眉眼更多一分戾气。他逼视恪王,冷笑一声,“皇兄第一次带兵,竟就能领父皇的御林军,在这穆京中横行。皇兄在此事上,当真有些天分。”恪王面色微沉。他自觉作为兄长,什么都比沈摧这个弟弟强上三分。唯有这军功,却是大大的不及。逼得自己这么多年,只能走贤王的路子,一意修德。从未领过兵。沈摧这话,听在恪王耳中,是天大的嘲讽。他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父皇的御林军,自然只有圣旨方能调动。如今我只问四弟你一句,这女人,你放是不放?”沈摧没再说话,紧了紧怀中的女人。\x~i+a.n,y.u-k`s~.?c`o_m?意思很明显。不放。他不会让奚月奴一个人跟着恪王进宫。“好!”读懂沈摧的意思,恪王难掩兴奋。“四弟真是要美人,不要江山。”他唇角上勾,满脸是笑,一挥手,“来人!护送四弟心爱的侍妾入宫!”乌泱泱的御林军逼近上来。沈摧身后的下属长叹了口气。“锵——”地一声。拔剑出鞘。孤零零的一柄剑,对上一队队压过来的御林军。沈摧抱紧了奚月奴,一步不退。下一刻。众人只觉脚下地面都在微微颤动。恪王不曾真正行军打过仗,尚不觉什么。身边负责护卫的御林军却齐齐变了脸色。这声音,分明是大队人马在接近!且听这马蹄声,极是训练有素!不等恪王反应,御林军指挥使和柳统领早已对视了一眼,各自指挥属下变换阵型。将恪王护在了中间。沈摧抱着奚月奴,冷冷看着眼前众人,一言不发。御林军指挥使少不得开口:“来者何人?报上名来!”只见长街尽头,远远地奔来一队人马。)±&鸿).特t小)=说-ˉ@网t< ?>更??a新¥=}最¢2ˉ全?·[数量与己方不相上下。身上猩红色的甲胄,刺人眼目。打头的将领骑马奔至沈摧跟前,滚鞍下马,“王爷!”是瑞王的部曲!见状,可王这才反应过来。他心口砰砰直跳,“四弟,你这是要造反吗?”小小的宗人府门口,一时间居然聚集了三支队伍。其中尤以金灿灿的御林军与猩红色的瑞王部曲,最为夺人眼目。两支队伍人虽算不上极多,可到底势均力敌。一时间竟僵持住了。众人都将目光投向沈摧怀里的那个女人。瑞王把人护得极严,连那只苍白纤细的手都被包裹了进去。 竟是一丝头发丝儿都不漏。引得众人遐想连连。这得是个什么样儿的倾城妖姬?能诱得瑞王如此,与恪王兄弟反目!在场众人中,最紧张的莫过于御林军指挥使。他来的时候,可没想到,竟是这样棘手的活儿。难不成,真要兵戎相见,酿成大祸?下一刻,却见沈摧面色格外阴沉,却是张口道:“本王的女人,本王自己送进宫去。不劳皇兄费心。”说罢,沈摧不等来人开口,直接道:“备车!护送侍妾进宫面圣!”瑞王府亲兵很快备好了车马。沈摧弃了马,抱着奚月奴上车。车帘刷地落下,彻底隔绝了外部窥探的视线。沈摧紧蹙的眉心闪过一丝倦意,低头看向怀中女人。奚月奴依旧双眼紧闭,呼吸微弱。若是这般模样进宫,只怕是有去无回。沈摧伸手,拇指指尖正要压上奚月奴人中穴。无论如何,得先唤这女人醒来,教她见了皇上该怎么说才能保命……下一刻,奚月奴睁开了眼。四目相对中。沈摧一眼就看清奚月奴眸中清明至极,根本不像是刚从昏迷中苏醒的状态。男人目光愈冷,“你骗本王?”她骗他,不止一次了!装柔弱,装倔强,装出各种叫他心旌动摇的模样。骗子!天大的怒意席卷上心口,沈摧手指都捏得咔吧作响,真恨不得现在就把这个女人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