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慢的眨动着眼膜,如同鳄鱼般的视线,死死的咬在了她的脸上。
温妤被捂着嘴巴带了进来,她的脚腕被人绑着,只能用手在地上乱爬,她一边看左边的男人,一边看右边的男人,然后一边抹眼泪。
像是觉得出现了幻觉,被绑住的时候还震惊的合不上嘴巴。
少女中间说了许多求饶的话,可坐在最前方的男人只是端着水走近,捏着她的下巴灌了下去。
温妤以为对方发现她逃跑,要毒死她。
哭的把口水都呛出来了。
“哭的真丑,我还以为你是个胆小的呢,没想到还是有点胆子的。”
温妤被这样说也没敢发脾气。
好在只绑住了脚腕,像是防止这样的事情再发生,特意留下来一个人看着她。
温妤本以为自己会永远出不去,谁知道煎熬一夜后,她又被塞回到了那辆糖果车上。
少女细软柔顺的黑发搭在耳朵两边,最开始长有雀斑的男人蹲下身子。
“你后面听话些,能少受点罪。”
纯血种手段残忍,玩心重,哪怕面对玫瑰园的提醒,和执政官的名号。
也敢下手动了对方的人,甚至恶劣的想要先斩后奏。
少女身板底子差,跑不掉的,听话些说不定还能活下来。
可他给的忠告还是让面前的少女脸色白了白。
车子缓慢地驶出阴暗的木屋,又一段颠簸后,她被蒙着眼睛,强硬的塞进了一处箱子里,然后被男人推着向前走去。
推行的人步伐缓慢,外面都是嘈杂的声音,像是某个热闹的场所。
混沌间,温妤听到了熟悉的名字。
有谁在热闹的讨论着。
“执政官家里的那个真丢了?”
“昨天就丢了,中心区围了好多警卫,闹得可大了,”
“要我说,估计是不想要故意丢的,前几天不是有消息说,执政官要亲自去玫瑰园调查什么的。”
“调查?去那种地方调查?”
“呵,男人就是这样,装的怪清高,吃一次不还是上瘾,还亲自去,还说什么调查,啧啧啧。”
“丢弃玫瑰也就执政官有这能耐,玫瑰园屁都不敢放一个,现在人过来挑,不还是敞开大门?”
“谁让人有权有势呢,丢了再找,快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