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得了得了,这话都听腻了,再说我耳朵都要起茧子了。”沈漫连忙打断,“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
段七七瞥了一眼门外脸色阴沉的陆廷礼,压低声音提醒道,“我看你这个保镖也不是什么任人摆布的性格,可别玩火自焚啊。”
沈漫有些慌乱地催促,“知道了知道了,你赶紧走吧。”
段七七却一脸兴奋,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拎起包,兴高采烈地说,“我要去医院慰问一下顾修竹,说不定还能看到一场好戏呢!”
沈漫无奈地扶额,只觉得一阵头疼。
她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而门外的陆廷礼,眼神愈发冰冷。
他心中已然有了盘算,绝不能让任何人再靠近沈漫一步。
——
医院走廊弥漫着消毒水的刺鼻气味。
沈沫攥着衣角站在ICU病房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远处电梯门轰然打开,一对衣着考究的中年男女疾步而来。
黑色羊绒大衣在冷风中翻卷,金丝眼镜下顾父的眼神如鹰隼般锐利,顾母颈间的翡翠项链随着步伐轻晃,折射出冷冽的光。
沈沫的心脏猛地悬到嗓子眼。
穿的这么考究?
好像不是什么普通人家。
她原以为顾修竹的父母不过是普通人家,此刻看着眼前的夫妻俩,莫名的觉得有些面熟。
沈沫仔细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之前在哪儿见过,索性放弃。
顾母走过沈沫身边的时候直接忽略了她,满脸焦急的奔向护士。
“顾修竹到底是怎么回事?”顾父的声音像淬了冰,在寂静的走廊里激起回音。
“人还在昏迷,头部因为坠落受到了撞击,头内有大片淤血,加上之前有旧伤所以还在昏迷,需要进一步观察。”护士冷静客观的分析。
顾母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里。
她的儿子怎么又受了这种无妄之灾。
这次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