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狠话也没说。
这绝不是沈漫的风格!
“说吧,你到底想要什么?给我个痛快。”沈沫咬了咬牙,决定如果沈漫开出什么天价,她都暂时答应。
“我什么都不想要,就喜欢看你这种煎熬的模样。”沈漫扯出了一个笑容,接着扬长而去。
她站在原地,看着沈漫越走越远的背影,恨不得狠狠锤她几拳。
什么都不要?
这人怎么能这么欠啊?
不行,不能慌。
只要熬过明天,只要顺利完成婚礼,她就是名正言顺的顾家少奶奶了。
到时候沈漫再想做什么,也晚了。
沈沫深吸一口气,攥着那团皱巴巴的鉴定报告,转身快步走向ICU。
她得去看看顾修竹,确保他明天之前绝不会醒过来。
ICU外的走廊静得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声,沈沫拎着保温桶走近时,正看见顾母坐在病床边,握着顾修竹的手低声说着什么。
她脚步顿了顿,刚想推门,就见顾母起身轻手轻脚地关了门,转身时脸上的温柔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只剩下冰碴似的冷。
“你来干什么?”顾母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厌恶。
沈沫嗤笑一声,从包里抽出一沓现金,不由分说塞进顾母怀里,“喏,这是十万块,算这几天的营养费。”
她抬眼扫了圈病房门,语气带着施舍般的傲慢,“等他好利索了,你们就赶紧离开这儿,回你们该待的地方去。”
顾母低头看着怀里的钱,指尖泛白。
这女人是真蠢得无可救药,以为几张钞票就能打发谁?
到现在还没搞清楚状况,这么蠢的蠢蛋,顾修竹到底是怎么看上她的?
“打发要饭的呢?”顾母慢悠悠地抬眼,嘴角勾起抹嘲讽。
沈沫心中不满。
这些刁民,惯会十字大张口。
“其他的费用我会出的,你放心。”沈沫只能暂时先安抚着他们。
“你这是攀上高枝了,迫不及待的想把我们给甩开?”顾母悠悠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