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敢问,根本不敢问。
没想到今日他自己就提了。
瞧他家大人死板的性子,这事怕是襄王无情,神女有心了。
崔名:“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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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唧唧”是老鼠发出的叫声。
白阳阳让狱卒抬着杀手进去,听到狱卒扣着耳朵不耐烦的抱怨:“真烦,最近老鼠怎么这么多?”
另一个抬着杀手的狱卒也跟着抱怨:“可不是,这几天蛇虫鼠蚁都多,蚂蚁就算了,一看就是被郡主喂胖的,我们也不好计较;可那些个老鼠和蛇就太恶心了,前两天夜里当值我踩到一只比猪崽还肥的鼠就拿刀砍死了,又腥又臭,现在身上都有味道。!l~a\n^l^a*n`x^s...c!o+m~”
“呆会儿,我出去整来点老鼠药。”白阳阳安抚着。
“没用啊,白哥;我们也买了老鼠药,结果那些老鼠和成精了似的,还会绕过这些地方走,白瞎了我用来引老鼠的小肥肉。”衙役想想就气,显然这几天被老鼠整的有些烦躁。
“这老鼠什么时候开始变多的?”白阳阳问。
“其实好像也就这两日特别多。”衙役琢磨了一下。
白阳阳心下有数了,这郡主的首觉没错,果真还藏着个驭兽师。
就是不知道到了什么程度,高阶驭兽师能与兽共感通灵。
崔名在后头,不紧不慢的跟着,后换了方向,到了自己平时办公案前。
拿起卷宗,一卷卷查看。
卷宗上记载的都是这两年勇毅侯府的意外死亡。
意外死亡......
如果其中意外有驭兽师的插手,那便算不得一点意外了。
第一个案子,是在两年前,勇毅侯府次子年扶在地下斗兽场赌兽被猛虎重伤,当场不治身亡;
第二个案子,长女年摇死去庙里上香回程路上马车失事坠入山崖;
第三个案子,去年新春上元灯会,一家酒楼起火,长子年嘉冒险救人,却死于火场,后续查证,起火原因是那家酒楼有猴戏表演,几只猴子在后院出逃,西处逃窜,打翻火烛。
第西个案子,今年初春,三子年植夫妻二人马场跑马、驯马,马匹受惊,夫妻两人双双被马踏而死。
除了第三起案子,若究起火之因,众人只知年嘉冒险救人,死于火场,是个很好的人,但若是有人恰好利用了这人的好,那这件案子并不简单。
而最近比较倒霉的年善......详情并未记载。
这么多的‘意外’,若不是知晓他们的行踪、脾性,便造不出来。
将如今活着的人一一排除,哪怕再不可能,却也是真相。
便去查调了勇毅侯夫人的背景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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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房内
“快快快!给我丢进去。”白阳阳让衙役把人给丢到了和勇毅侯夫人蓝衣隔壁的牢房。
牢房和牢房只有一墙之隔,白阳阳又无刻意隐瞒,便也能传到的有心人的耳朵里。
“真不知道为何如此想不开,竟敢在长公主的宴席上刺杀郡主,别装傻,这会儿手头还有事,等会儿从崔大人回来,定会好好审问你。”白阳阳高声说着。
轻而易举就放出了钩子。
白阳阳刚要扭身就走,就听到旁边的牢房喊道:“白大人。”
白阳阳故作惊讶,回身,立马脸上带上谄媚:“年夫人?可是我吵到您了方才?还是说想要什么东西?我这就让人去办。”
蓝氏:“不,我只是想知道,崔大人去哪了?为何我被关进来这么久都......不见他。”
“啊——大人可能还有事,而且这牢里的审讯问话的事情交给了我,为何要来......见您?”白阳阳越说越是小心翼翼,偷看蓝氏的脸色。
在牢里呆了一夜,蓝氏贵妇的装扮也没有一丝凌乱,仍旧端庄,脸色依旧,与平常一听“牢房”二字就吓破胆的贵妇全然不同。
蓝夫人保养得当,光看外貌,如今的年岁看去其实与白阳阳的所差不大,若不是身份所束,白阳阳觉得她与自家大人并非完全不可接受。
“那我若是......一定想见他呢?”蓝氏小心措辞。
“今日怕是难......他今日有事——而且待会儿回来要帮郡主审问您旁边新住进来的杀手。”白阳阳也小心的拒绝。
“何事?他今日未休沐。”蓝氏追问。
“本是不休的,但郡主非要拉着大人去了长公主的宴会。”白阳阳不知想到了什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