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见她眼皮子都不抬,心就沉了半截。
“你让俺救?”张芬芳突然拔高嗓门:“要救也是刘寡妇救!你咋不找她借钱去?人家指不定给你藏着私房钱呢!”她越说越气,手掌拍得门框“咚咚”响:“你跟刘寡妇在大岭搞破鞋,半夜才回家,今儿又来惦记俺陪嫁钱,富兴,你真拿俺当是大冤种啊!俺告诉你,这辈子俺眼睛擦的亮着呢!”
“俺哪有跟刘寡妇搞破鞋啊!”富兴脸涨得跟煮熟的猪肝似的,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他盯着翻起的炕席角,嗓子眼儿跟堵了冻柿子似的:“媳妇儿,你咋能这么想俺……”
张芬芳眼睛里像是淬了冰:“别跟俺整这死出,你跟刘寡妇那点猫腻,全屯子人都知道了,再敢打俺钱的主意,俺明儿就拎着菜刀上刘寡妇家砸门去!你不让俺清静,俺也不让你们消停!”说完她转身回了西屋。
富兴瞅着西屋门板上剥落的红漆,手心里全是冷汗,他不知道为啥自己跟她借钱会有这么大的反应?难道她心里还没有放下自己以前和刘寡妇的事儿?
张芬芳虽然上辈子就知道富兴是个什么样的货色,如今他再次故技重施,张芬芳心里还是莫名的。她气的连早饭都没吃,直接扛着锄头去了生产大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