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然在旁边听得暗暗心惊。.零*点′看?书` `首/发~
三成?
还是纯利润?
他虽然不懂这盘生意有多大,但光听“赤龙”那能颠覆整个东南亚地下秩序的名头,就知道这三成意味着什么。
温泰这类人,能称霸一方不是没有原因的。
该大方时,绝不手软。
哦,我们是卧底啊,那没事了。
然而,苏御霖的反应,却再次出乎王然的意料。
他终于抬起头,嘴角挂着一丝讥诮。
“温泰先生,钱确实是个好东西。”他将那枚八面玉佛在指间抛了抛。
“但除了钱,我还想要一样东西,你给不了。”
温泰脸上的笑容一僵,但很快又恢复了自然。
“哦?余公子不妨说说看。”
“我想要,莱昆那个老东西,跪在我面前。”
苏御霖的声音很轻,但这句话让车内的温度骤降。
“我要他引以为傲的一切,都在我面前,化为齑粉。”
王然听得头皮发麻。
妥了,又吹起来了。
行吧,你演你的,我看戏。
可温泰的眼中,却爆发出一种骇人的精光。
这个味道对了!
天才的狂妄,枭雄的野心。
“好!”
温泰一拍大腿。
“这个目标,我喜欢!”
他身体转向后方,那根黄金指套在昏暗的光线下,散发出阴冷的色泽。′丸^本*榊-戦, ?免?沸^越+犊′
“余公子,我们是同一种人。”
“莱昆老了,他的时代该过去了。”
“只要你我联手,别说金三角,整个东南亚的地下世界,都将是我们的后花园!”
温泰的声音里充满了豪情。
“到时候,我会让莱昆跪在你面前。”
苏御霖终于露出了一丝感兴趣的神色,他推了推眼镜。
“听起来不错。”
“但这一切,都有一个前提。”
“什么前提?”
“我得能活到那一天。”
苏御霖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
“我可不想刚给你做出‘赤龙’,第二天就被莱昆派来的杀手,做成东南亚特色肉酱。”
“金三角那地方,我是肯定不会回去的。”
“莱昆那老狐狸,现在估计己经派出了他所有的猎犬,全世界找我。”
温泰笑了,笑得胸有成竹。
“这个,余公子尽可放心。”
他指了指车窗外的方向。
“你马上要去的地方,是整个云州,乃至整个西南边境,最安全的地方。”
“蝎子那个老家伙,别的不行,但保命的本事,绝对是一流的。”
“他的庄园和制毒工厂,固若金汤。+k\k^x′s?w~.-o/r?g\明岗暗哨,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安保系统是找毛熊国人做的,围墙里甚至混了钢板,能防火箭弹。”
温泰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轻蔑。
“莱昆的手再长,也伸不进蝎子的乌龟壳里。”
“你就安心待在那里,把那里当成自己的家。”
“谁想动你,得先从蝎子的尸体上跨过去。”
苏御霖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重新将目光投向窗外。
车子己经驶离了市区,路边的灯光愈发稀疏,取而代之的是大片大片浓得化不开的黑暗。
空气里,开始弥漫着山林草木的潮湿气息。
王然的心,又一次悬了起来。
蝎子的庄园。
听起来,怎么那么像龙潭虎穴。
“不过……”
温泰的话锋一转,打破了车内的平静。
“蝎子这个老小子,有个最大的毛病。”
苏御霖挑了挑眉。
“哦?”
“他疑心病太重了。”温泰的声音压低了几分。
“做我们这一行的,活得久的,疑心病都重,这很正常。”
“但他不一样,他己经不是疑心病了,是病态。”
“他从不相信任何人,包括我。”
“所以,待会儿见了他,他肯定还会想方设法地试探你。”温泰看着后视镜里苏御霖的眼睛,意有所指地说道。
苏御霖玩味地笑了。“是吗?”
“那我倒有些期待了。”
说话间,车队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