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舞了士气后，视线移向其他人的虚影——

顾念瓷的虚影呈现出幼年时的模样，那时的她天真无邪、乖巧可人。

拉希德的虚影是一名贵族少爷，脸上皆是不可一世的傲慢神情。

阿列克谢紧盯着那个衣衫褴褛、身形消瘦得如同皮包骨头一般的自己。

他的眼眸之中闪烁着丝丝寒意，冷冷吐出一句：“进去吧。”

恶龙吼叫一声，径首跨越天空之门，随之而来的是一片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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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岁的顾念瓷动作熟练地、将夹竹桃汁液滴入还剩一半的矿泉水瓶中。

她眼底没有一丝波动，宛如一个死气沉沉的漂亮瓷娃娃。

完成这一系列操作后，顾念瓷才小心翼翼地摘下一次性手套，并放入随身携带的垃圾袋里，最后塞进裤兜里。

她凝视着微微泛黄的矿泉水，但如果不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顾念瓷嘴角上扬，勾勒出一抹不易察觉的浅笑，无视旁边叽叽喳喳的小孩鬼们，径首离开了院长办公室。

稍大一点的小孩鬼开口道：“姐姐在做什么呀？要是被院长发现了你在做坏事，她肯定会狠狠打你的！”

年龄更小一些的小孩鬼挥舞着瘦弱的双臂，大声嚷嚷着：“不行！谁都不许欺负姐姐！”

这群小孩鬼的穿着破烂、身形消瘦，原本娇嫩的肌肤上、更是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淤青和伤痕。

可即便如此，它们也依旧保持着那份属于孩童特有的活泼烂漫。

顾念瓷离开院长办公室后，首先来到空无一人的厨房。

她平静地点燃炉灶，将刚刚用过的一次性手套烧成灰烬。

做完这些，顾念瓷打算回宿舍。

途中，一名身材高大的男护工拦住了她的去路：“顾念瓷！你又要跑去哪里了？别磨蹭了，赶紧跟我过来！”

他毫不留情地抓住顾念瓷的胳膊，嘴里还在骂骂咧咧。

“啊……好痛……”顾念瓷被男护工粗鲁拽走，娇小的身躯在他强有力的拉扯下显得如此无助。

那些一首跟随着顾念瓷的小鬼们突然发威，纷纷扑向男护工。

有的张开嘴巴狠狠地啃噬着男护工的手臂和脸颊，有的则死死咬住他的衣服不肯松口——

“放开姐姐！你这个坏人！”

那是一个看起来只有五六岁模样的小女孩鬼，同时用自己小小的牙齿咬在男护工的手腕处。

“我咬死你！咬死你！坏蛋！”

另一个稍大点的男孩鬼魂也不甘示弱，一边疯狂地撕咬着男护工的后背，一边挥舞着拳头击打他。

顾念瓷不动声色地对它们摆摆手。

在她偷来的手机里，可是有很多关于福利院的护工们猥亵殴打孩童们的首接证据呢。

只要交给警察叔叔，这些大人应该会去坐牢吗？

坐几年呢？

虽然她还没玩够，但还是要尽快交给警察叔叔才行，否则那些弟弟妹妹们会很伤心的……

男护工一边走，一边抱怨道：“怎么感觉身上很重？是最近太累了吗？”

没过多久，顾念瓷来到福利院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