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把咱们俩当成了故事的主角。`s,w¨k~x¨s_w/.,c~o^m¨
而它们本身都是配角,它们的一言一行都是围绕着咱们俩进行的。你应该也注意到了,就算咱们俩之前当着那个饼头人的面说一些‘出戏’的话,它也好像什么都没听到。
我猜,这是因为,它其实根本就没独立意识。”
江怜下意识接了一句:
“就像npc?”
“就像npc。”李愚予以肯定,“它们好像真的在尽力还原当初那场婚礼前后的整个过程。”
这时候,江怜终于意识到了不对:
“你的意思是,如果这个黄粱梦里的所有npc都在尽力还原当初那场婚礼,那……”
她猛地闭上了嘴。
一股凉意袭上她的后背。
那,当初,在婚礼开始前的半夜,新郎徐晨阳是否也透过猫眼看到了如出一辙的景象?
——那只浑浊的,正向屋内窥视的眼睛?
他是因此才疯掉的吗?还是别有隐情?
李愚知道江怜跟上了他的思路,于是开口安抚道:
“那刚刚出现在门外的那东西是谁?你是想这么说对吧?谁知道呢,它没给我们留下任何能让我们确定它身份的信息……”
“不过,”他又话锋一转,“我倾向于怀疑它并不是这个黄粱梦的一部分。?w_a~n,b!e?n`g_o^.?c/o~m*”
江怜听完愣了愣:
“什么意思?”
“别忘了,”李愚转头看向江怜,“那个倒霉的新郎既没有你的怪力,也没有我的术法,按理来说他应该奈何不了门外的那东西才对。”
江怜反应过来:
“可那东西跟饼头人的反应不一样!它不仅害怕我们,还主动跑路了——它好像有自我意识!”
“嗯,就是这样,”李愚一边回忆着那东西的反应,一边继续说,“我有点怀疑,它跟我们一样,是这个黄粱梦的外来者。”
“那它的目的是什么?它为什么要来偷窥咱们?它……会不会就是创造了这个黄粱梦的罪魁祸首?”
李愚摇了摇头:
“不知道。,q?i~s`h-e+n′p,a¢c!k^.-c¨o.m?在这件事上,我知道的不会比你更多了,况且我对那东西的分析都是推测,不一定就是事实。”
“……”
江怜咬了咬嘴唇,没再说什么。
这时候,他们俩已经不知不觉间来到了一楼。
走出单元门,一片昏暗红光映入眼帘,那是头顶的血月所撒。
放眼望去,几乎整个世界都被污浊的月光覆满。
而在空荡荡的街道中,只有一个人影屹立在那儿,沐浴在妖异月光之下,像田野里的稻草人。
是那个饼头人。
他在等着李愚。
——
10.新娘不对
看到街上站着的饼头人,李愚非但一点都不怕,甚至还主动朝它走了过去。
明人不做暗事,他当着饼头人的面,旁若无人地对江怜讲:
“正好,饼头人老兄不是在这儿吗,咱们可以试试用它来验证猜想。”
饼头人似乎完全没有听到李愚的声音,隔着老远,它就主动朝李愚打招呼:
“树哥!你完事儿辣?这么快?”
跟在李愚身后的江怜闻言不由自主地把目光投向了李愚的两边腰子。
嚯嚯嚯。
她忍不住想。
这算不算是……鬼都嫌弃你不行?
江怜差点没绷住。
李愚显然也听出了这几句话里的歧义,表情有点微妙,不过平时他跟朋友们偶尔也会开这样的玩笑,甚至更过分——
荤段子和男同笑话是好哥们之间互相恶心的经典环节,不可不尝。
看来,新郎徐晨阳和饼头人的关系相当不一般啊。
李愚思索着停下脚步。
猝不及防,他后边的江怜差点没刹住车,一头撞在他背上。
“干嘛干嘛!”江怜想拍拍李愚屁股,可没敢下手,“什么情况?”
李愚转过头看她一眼:
“咱们俩换换,你来走前面?”
“啊?”
略微愣了一会儿,江怜就反应过来,牢驴这应该是要用她来试饼头人的反应。
于是她立刻乖乖拎了台灯走到了牢驴前面。
呼呼呼。
台灯连着电线,硕大一坨,却被江怜甩得虎虎生风,像悠悠球,但凡有个不长眼的鬼怪窜出来,她就有信心把丫抽得如同陀螺一般旋转。
兴许是害怕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