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驴沉默了会儿。+天.禧·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_
一直到江怜以为他不打算开口,他才突然移开视线,有点那么尴尬。
“?”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牢驴的表情,江怜觉得有点不太妙。
瞬间,她想到了个很变态的可能——
牢驴会不会是男同?
他不会喜欢男的吧?
我超,别!
这是否有点太变态了?
她正这么惊心动魄地想着,牢驴终于张嘴了。
“我……其实之前也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他说。
江怜还沉浸在刚刚自己那恐怖的猜想里,只顾嗯啊了一声,权当回应。
然后,她听到牢驴说:
“我这次来酆城,主要是想看看她长什么样,是个什么样的人。”
“如果真是女生,而且不喜欢我,那我也没不想强求,强扭的瓜不甜。”
“可如果他是男的,还不知悔改的话……”
牢驴冷笑:
“我来酆城的时候带了个包,包里装了套衣服,我相信,她一定会非常喜欢那套衣服。?y\o,u¨p/i^n,x,s~w..,c*o?m*”
“……”
江怜突然咽了口口水。
她心说,我能不喜欢吗?
——
13.男人真好懂
她到底是不是牢酒?
不动声色的,李愚用眼角余光瞧着身旁的红衣女鬼,忍不住这样想。
时间不对,可地点对上了。
性别不对,可性格对上了。
对……对吗?
对的对的,不对不对。
分不清啊,李愚分不清。
他只知道江怜自称不是。
可就算她说自己不是,那就真不是吗?
那问题又来了——如果她是的话,为什么要说自己不是呢?
李愚搞不明白到底对不对。
刚刚的试探显然没得出什么有效结果,甚至还差点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一想起刚刚江怜的话,他心里就有点郁闷。+小`说/C~M¨S· ′更.新¨最^全.
难道牢酒……难道苦艾酒小姐真是因为不喜欢他,又不知道该怎么拒绝,才自称是男生,想让他知难而退的?甚至再进一步,更夸张点,江怜会不会真是苦艾酒?所以才会这样说,好让他知道她的想法?
脑子里乱糟糟的,李愚忍不住叹了口气。
他觉得江怜可能是苦艾酒小姐,但江怜是苦艾酒小姐不太可能。
时间始终是最大的问题。
差不多四十分钟的车程,就算不堵车,也不可能十几分钟就赶到,除非用飞的。
江怜……苦艾酒小姐显然不会飞。
那她是怎么提前赶到的?
更何况在他刚刚的试探下,江怜几乎没露出任何破绽,如果是演技的话,那李愚只能说她的演技疑似有点太好了。
有一定嫌疑,但不是特别大。
妈的坏女人。
真该死啊!
演技好是吧,那你最好祈祷你的演技一直好下去,可千万别漏破绽让我逮着了,不然的话,呵呵……
李愚想起了他之前随身携带的背包。
背包里是像他这样的受害者们众筹买给苦艾酒小姐的一件礼物。
一套衣服。
准确来说,是套女仆装。
他来酆城,是带着使命来的。
群里的受害者不止他一个,满打满算,整个群平时活跃的那些人几乎都被苦艾酒小姐骗过——当然,对他们来说,苦艾酒小姐的罪行要轻很多,充其量也就是骗他们带她打游戏的程度。
再加上苦艾酒小姐似乎早就意识到事情迟早会败露,因此提前做了安排——
从很早之前开始,她就不断对群友投桃报李,甚至施以小恩小惠,用来笼络人心。
有人带她下本,她就狂拍马屁,打字夸“大佬真强大佬真厉害大佬辛苦”,小嘴像抹了蜜;跟她关系好,能说得上话的,她总能记住人家生日,记得恭喜;万一谁生了病那就更不得了,她会当场化身酒妈妈,嘘寒问暖,关怀备至。
所以,当真相被揭露时,群里意外的竟没几个人特别生气。
甚至有极个别人说:
“男的岂不是更好?”
“就要男妈妈就要男妈妈就要男妈妈!”
但为了走个流程,好让坏女人收敛些嚣张气焰,群友们还是决定对坏女人略施小惩。
“就决定是你了,牢驴!就当是为了群友,对她使用线下真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