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试嘛。^齐`盛¢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她又朝远处那片居民楼努努嘴:
“不过这也算顺手的事,我原本没想过来试的,可这不是巧了嘛……”
她索性把之前的发现和自己的猜测全都告诉了牢驴。
牢驴听完沉思了会儿,点头:
“嗯……我同意你的看法,梦确实可以视作是潜意识的映射,而黄粱梦也是梦,总归是不太可能超出这个范畴的……”
他说着顿了顿,朝小区的方向努嘴:
“我们边走边说吧。”
江怜当然没意见。
反正她已经试过了,那面墙实在太硬,就算她拼尽全力都没办法打破。
与其继续浪费力气,不如去试试其他办法。
牢驴一定有办法。
你可以永远相信牢驴——除了在感情这块。
甚至可以说,牢驴回来了,黄粱梦就太平了!牢驴回来了,希望就有了!
所以江怜想都没想就答应下来:
“好呀。!d,a′k!a~i\t?a~.\c-o?m¨”
她跟上了牢驴的脚步。
两个人并排走在绯红月光之下,中间隔着约有两人宽的距离。
刚走了没两步,牢驴开口了:
“我想了想,你的猜测应该没什么能补充的空间了,要验证起来也很简单,你自己都已经想到办法了。”
他抬高手,又低低放下:
“楼上,楼下,旁边邻居——看看这几户是不是实心的,大概就能验证你的猜想了。”
江怜想了想,问:
“那如果这几户家里也都是实心的呢?”
牢驴伸出两根手指:
“很简单,两种可能:第一,徐晨阳是个究极死宅,从来没去过这几户人家里,所以不知道里面的陈设布置;第二,这个黄粱梦的主人并不是徐晨阳,而是另有其人。”
牢驴说的两种可能性江怜都想过,也正因此她才觉得奇怪:
“如果这个黄粱梦的主人不是徐晨阳的话,那会是谁?”她问,“是那个在门外隔着猫眼偷窥我们的怪东西,还是徐晨阳那位悔婚的未婚妻?”
说到这儿她眨眨眼:
“诶对了,话说,李哥你调查得怎么样了?才这么点时间,真够你查出徐晨阳那位未婚妻的下落吗?”
牢驴瞅了她一眼,语气平缓地说:
“现在可是信息时代,想获取一个人的信息再简单不过了,更何况还有夜游司的协助……”
他顿了顿,把调查结果告诉江怜:
“根据夜游司的调查,徐晨阳那位未婚妻很正常。+齐·盛·小-说!网` ,更¢新-最.全′”
“很正常?”江怜挑了挑眉,“有多正常?正常到婚礼举行当天跑去退婚?”
牢驴的表情和语气都没什么波动:
“这件事确实到处都透露着诡异,但事实上,除了莫名其妙跑去退婚以外,徐晨阳的那位未婚妻一切正常。”
他眯起眼,似乎在回忆那份情报的详情:
“贾雪,二十五岁,女,没有兄弟姐妹,家境良好,出身优渥,外貌条件不错,无不良嗜好,无犯罪记录,无婚姻经历,本科学历,毕业后找了份文员工作,收入稳定。据她的同事评价,她很好说话,待人真诚,在单位里很受欢迎,经常有人想给她介绍男朋友,可最后全都无疾而终……”
江怜听到这儿眨眨眼:
“然后她就跟徐晨阳看上眼啦?”
“对,”牢驴点点头,“然后她就在媒婆的介绍下认识了徐晨阳。”
“两个人一经认识便迅速进入热恋期,半年后开始谈婚论嫁,筹备婚礼,直到不久前,他们终于定好了结婚的日子……”
“然后,这个故事就不出意外的出意外了。”江怜一边说着一边抬起头。
这时候他们刚走到小区门口。
小区大门前,那红彤彤的充气拱门依旧无声地屹立在那儿,甚至不需要鼓风机,一切都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在绯红的月光中,整个小区的时间凝滞在了婚礼举行的那一天。
江怜看着高大的充气拱门,轻轻叹了口气:
“后来的故事我们都知道了——婚礼上,贾雪莫名其妙向徐晨阳提出了悔婚,于是一场本该热热闹闹的婚礼不欢而散。”
“婚是结不成了,好不容易盼到了孩子成家的徐妈遭此噩耗,急火攻心,再加上久劳成疾,被气进了医院,徐晨阳本人也大受打击,成了疯子……”
“所以,”她忽然轻声问,“这是为什么呢?”
“什么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