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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主持人神情怪异,说了一大堆有的没的之后,宣布:
“这场黄粱梦的主人其实是……”
还未等他说出名字,台下就开始议论纷纷:
“新郎徐晨阳肯定是最有可能的人选啊!”
“给新娘贾雪也算实至名归!”
“门外的鬼东西也不是不行。”
“总不能是饼头人吧?”
然后,主持人终于念出了那个名字:
“——江怜!”
台下瞬间闹腾起来,沸反盈天,所有来宾都在问一个问题:
“我草江怜是什么东西?”
但那位伟大的侦探,夏洛克·福尔摩斯先生曾告诉我们,排除掉所有的不可能,不管剩下的可能多么令人难以置信,那都一定是真相!
真相就是,黄粱梦的主人是江怜。
“可为什么会是我?”江怜问。
李愚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因为他也不知道。,E~Z/小/说`网+ `更~新*最`全*
他也很好奇,这个黄粱梦的主人为什么就变成了江怜。
本来,这个黄粱梦应该属于那个疯掉的新郎徐晨阳。
为此他花费了漫长的时间去谋划,去设计,而只要成功,他就将获得重返阳间的机会,甚至不仅如此,他还将成为罕有的,能够在阳间自由活动的鬼物。
他将得到那件红嫁衣。
他将成为红嫁衣的主人。
可江怜是哪儿来的?那个小道士又是哪儿来的?
他们莫名其妙就闯进了这个黄粱梦里,江怜更是莫名其妙成为了这个黄粱梦的主人。
他兢兢业业许久才布置好的局,甚至还没来得及收获,就这样被江怜他们给摘了桃子。
局势几乎已经完全失去控制。
他必须稳住局势。
为此,他才伪装成了那个小道士的样子,接近江怜。
江怜是这个黄粱梦的中心,只要能取得江怜的信任,他就能借此重新掌握黄粱梦,甚至,他还能逐渐对江怜施加影响,慢慢把她变成傀儡。,p^f′x·s¨s¨..c*o¨m?
就像不久之前,他对那个叫徐晨阳的新郎所做的事一样。
为此,他需要尽可能地回答江怜提出的问题,以获取江怜的信任。
——除了某些作为李愚他不该知道,也不能回答的问题。
所以,面对江怜的问题,他只能摇头,模仿先前被他窥伺观察了许久的神态和习惯,淡淡回答道:
“我也不清楚。”
“不会吧!”江怜睁大眼,“你可是牢驴啊,你这么聪明的人都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
他不明白在江怜的眼里李愚究竟是有多聪明,在他眼中,那只不过是个自作聪明的小道士罢了,甚至蠢到了给他趁虚而入的机会。
这样的蠢货怎么可能轻易就看穿他的设计?
所以,在心里冷笑一声之后,他再度效仿李愚的口吻,回答:
“我其实也没你想象的那么聪明,情报太少,我不是诸葛孔明,没办法任何事都料事如神。”
江怜显然有些失望。
她叹了口气,小声嘀咕了一句“这样”,然后又眨了眨眼,凑近了他,再度发问:
“那你还有其他情报可以和我分享吗?”
她补充:
“比如夜游司那边的?或者,你不是说要跟你家老头求助吗?他有跟你说什么有用的消息吗?”
“李愚”只能摇头:
“没有,老头子只说这次是对我的历练,所以他不会管我。”
同时,他又警惕起来。
原来那个小道士背后有人?怪不得会这么有恃无恐,这倒是需要注意的事。
他决定找机会搞清楚那个小道士嘴里的老头是谁,至于该怎么做……他能假扮小道士,当然也能假扮鬼新娘。
不过那个小道士确实有点小聪明,要想骗过他,难度显然要比骗过鬼新娘更高一些。
“李愚”一边想他究竟该怎么骗取那个小道士的信任,一边继续对面前的鬼新娘说:
“夜游司那边的情报也只有这么多了,他们暂时调查不出更多问题。”
夜游司的那群蠢货怎么可能调查得出什么呢?就算他们调查出什么,也没办法进入这个黄粱梦,本来这个黄粱梦理应是拒绝所有人进入的,在红嫁衣完成之前,任何人都不可能干涉黄粱梦的运行。
不管是江怜还是李愚,他们俩都只是意外。
他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