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的话,应该会把整扇防盗门都扯下来才对。.0/0·小\说!网/ ^首,发¨
难道,她已经在别的地方实践过了?
李愚一边分析,一边蹲下来,试图在现场找到其他线索。
很快,他找到了。
他发现地上有雷劈过的焦黑痕迹。
是雷符?
江怜动用了雷符?
为什么?李愚不认为江怜会奢侈到对一扇门使用雷符,更何况门上并没有雷符留下的痕迹。
就连地上的痕迹都很少。
李愚清楚雷符的威力,如果正常引爆的话,绝不至于只留下这点痕迹,看情况,似乎是在什么东西内部引爆的,而那东西被引爆之后就消失了,没留下任何痕迹。
雷霆是至阳至刚之物。
任何邪祟被这么来一发雷符,恐怕都非死即残,在雷符面前,它们只能如白雪般消融。
李愚的心情忽然沉重起来。
在整个黄粱梦里,他能想到的,唯一的邪祟就是当初在门外窥视他们的那鬼东西。
在他离开之后,那东西果然出现了?它袭击了江怜?江怜对它予以还击,所以留下了战斗的痕迹?
那江怜人呢?
她现在怎么样了?
李愚站起来,打算马上爬到六楼,去婚房里找江怜。′如^文-网^ ^首?发·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江怜应该在那儿等他。
——前提是,没出什么意外。
他刚这么想过,意外就发生了。
有什么东西轻轻抵上了他的后心,坚硬且尖锐,隔着衣服他都能感觉到一抹透心的寒意。
李愚的身体僵住。
什么时候?
他下意识想向前扑倒,躲过后心的利器,然而却有冰凉的,滑腻的东西缓缓游进了他的衣领里,沿着他的衣服下摆钻进去,轻柔但不容拒绝地束缚住了他的四肢,缠住他的身体,让他动弹不得。
是头发。
带着些许的暗红色彩,如檀木般乌黑,如绸缎般柔滑。
然后,是一袭红衣。
血一样红,分外宽大,着金饰红,上面有绚烂精巧的龙凤刺绣,点缀以繁复的花草鸟兽图案,带着馥郁浓重的檀香味,它裹住了李愚。·9¢5~k¢a\n′s^h-u^.\c!o`m′
抵在后心的利器缓缓游移,那抹寒意随着它的主人一同来到了李愚面前。
飘飞的红嫁衣与长至泄地的青丝之间,小半张被流苏红盖头掩住的,似笑非笑,倾国倾城的小脸浮现出来。
她抬起右手,一根手指抵在李愚左胸。
她的指甲涂着血一样绯红的惊艳色彩,又格外尖锐,似乎只要她愿意,就能用这根手指轻易刺破李愚的胸膛,捉住他的心脏。
是江怜,让李愚感觉有点陌生的江怜。
李愚下意识想张嘴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可他的嘴巴刚张开一道缝隙,就被江怜用指尖轻轻点住。
“嘘——”
女鬼轻启朱唇:
“不要说话。”
李愚仿佛被震慑住了,只好闭上嘴。
女鬼的指尖便从他嘴唇上一路划落下来,暧昧而挑逗地游过他的脸颊、脖子、锁骨乃至前胸,像条滑腻的小蛇,最终落到了他怀里。
她的指尖再度抵上了他的左胸。
“我问你,”她轻声问,语气迷惘,“你是真的夫君吗?”
李愚这才反应过来。
再联系上雷符在什么东西体内被引爆的痕迹,他立刻有了猜测——
是那个鬼东西?他离开黄粱梦之后,那东西假扮成他接近了江怜?
它究竟对江怜做了什么?才让江怜变成了这样?
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现在他得想想怎么才能让江怜相信他就是真正的李愚……虽然他本来就是真正的李愚。
很快李愚就想到了该怎么做。
他张开嘴,就打算开口,说苦艾酒!你就是苦艾酒小姐。
要是江怜还不相信,他还可以说出一大堆只有他俩才知道的事。
可他只来得及张开嘴。
还没等他说话,红衣女鬼小姐就收回了手,松开了缠住他四肢的长发。
她甚至掀起了红盖头,笑靥如花:
“嘻嘻,被吓到了吧?好啦,我当然知道你是真的李哥,假的我一眼就能识破,更何况那家伙都被我捶爆了,短时间应该不敢再装成你来找我吧。”
“……”
李愚刚张开的嘴只好闭上了。
像被寸止,他刚开始读大招前摇,江怜就零帧起手把他打断了。
想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