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着条尾巴?”
——
32.我来救你辣
冰冷的剑锋抵在心口,假新娘这才后知后觉地瞪大眼。!微?趣_小-说-网¢ ?追`最-新!章¢节+
她被识破了。
可她还想负隅顽抗:
“李哥,你到底在说什么啊?我是江怜啊,你干嘛用刀对着我?”
李愚冷笑一声:
“还在挣扎?”
为了让假新娘死心,他索性指出了假新娘的错误:
“你不会以为江怜真跟你一样水性杨花吧?也是,在你眼里,她确实还挺烧的,可她那其实都是口嗨。刚刚要是换她来,我刚把胳膊伸过去,她恐怕就要说‘不了不了兄弟,这伤身体’,然后躲开。”
“可你呢,你居然什么都没说。”
李愚忍不住摇摇头:
“跟江怜相比,你烧得还是太风尘了,画虎画皮难画骨,她那股味儿你模仿不来,你是够烧了,可还是不够……”
他想说浅草,可这话着实不太文雅,于是他果断闭上嘴,略过了这个词。,x/l.l¨w.x^.+c~o+www.
不过,除却这些原因以外,还有个最为关键的缘由——
面对故意勾搭他的假新娘,他竟然连拳头都不带硬的。
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时至今日,面对江怜,他几乎已经养成了某种奇怪的条件反射。
就像巴甫洛夫的狗,只要江怜张嘴挑逗他,最多不超过三四句话,他的拳头就会硬起来。
我的拳头硬了,这附近一定有江怜.jpg
基于这定律来判断,眼前的新娘子必定不是江怜本人!
最开始只是隐约的怀疑,直到李愚用道眼看到了新娘子屁股后面的尾巴,这猜测才终于被证实。
假新娘却似乎觉得这样的疑点并不能把她的嫌疑坐死,于是她辩解道:
“只是喝个合卺酒而已!又不是真的圆房,我当然觉得无所谓啊,更何况……”
她还想狡辩。
可李愚不打算给她机会了:
“那我问你,你平常最喜欢的两句台词是什么?”
“啊?”假新娘傻眼了,张着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s^a?n?g_b/o\o+k!.`c?o·m?
李愚面无表情地替她说了:
“‘曾经湖泊结冰的时候,人们穿着带着冰刀的鞋子在冰上舞蹈。然后坠入爱河。’和‘盖牌认输永远不在选择之列。’”
他说着,缓缓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假新娘,平淡地向她宣布:
“不管是冒充我接近她,还是冒充她接近我,你都想得太简单了。这么拙劣的演技就想骗过我们?别太小看我们之间的……”
李愚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词儿了。
羁绊吗?太中二了点。
感情吗?他倒是想跟某人产生点感情,可某人不见得愿意。
想到这儿他忍不住叹了口气。
然后,他把手伸到背后,轻轻拍了拍剑鞘。
zip被解压了。
但只解压了一部分,数十柄飞剑从那柄剑鞘中飘飞出来,悬在李愚身后,剑尖全都对准了被他用柄短剑抵住了心口的假新娘。
“江怜呢?”
他问。
被李愚用那数十柄飞剑瞄准了的假新娘终于不敢再饶舌了,她连滚带爬地下了床,趴在地上,以头触地,恨不得邦邦给李愚磕几个响头。
“道爷!”她求饶,“道爷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小的吧!小的不是故意蒙骗您的呀!小的也是被人……被人逼的!”
说完,她就地一滚,竟当场现出了原形——
是只瘦骨嶙峋,一看就营养不良的狐狸。
狐狸在李愚面前坐下,像个活人似的朝李愚连连拱手,滑稽又可怜。
李愚见状皱起眉,忍不住问:
“有人逼你做事?是谁?是这个黄粱梦的主人吗?”
狐狸依旧可怜兮兮地拱手:
“小的……也不知道。”
李愚眉头皱的更厉害了:
“你也不知道?”
狐狸可不敢惹李愚不高兴,所以连忙解释:
“您别急,先听我说,等我说完,您就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李愚“嗯”了一声,示意它说。
它便观察着李愚的表情,小心翼翼地,竹筒倒豆子地把它知道的全都一股脑说了出来——
它告诉李愚,它本是住在酆城郊区的一介小妖,又在夜游司登记过妖籍,因此从未作恶,向来是响应夜游司号召,积极融入人类社会,老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