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随便找出大把的储备粮。\d¨a?s_h,e+n^k?s′.*c^o_m+
还挺可爱。
他这么想着,看向江怜。
江怜就对他眨眨眼:
“怎么样,我够贤惠吧?”
李愚心说够吗?恰恰相反,嘴上说说谁不会?要想知道贤惠是真的是假的,那还是得先跟我结婚,咱俩搭伙过日子,起码生活一段时间,才能试出有多少含金量吧?
不过他并没有把这话说出口。
他觉得他这么说完,江怜怕是要立刻说他下头。
于是李愚索性假装自己没听到江怜的话——想不被这坏女人牵着鼻子走,那就必须有自己的节奏。
所以,他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如老僧入定,颇为淡然地说:
“先别说这些有的没的,怜妹,我有两件事要对你说,还挺重要的。”
——
4.懂你意思
“有两件事要跟我说?还都是很重要的事?”
江怜边说边往后退,退到客厅中央可攻可守还能跑的位置,双手抱胸:
“你说呗。?z¨x?s^w\8_./c_o.m-”
兴许是觉得自己往那儿干巴巴地一杵像个呆瓜,李愚干脆朝江怜走过去,在后者的审视下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因为有点不自在所以坐姿格外正经,十指交叉宝相庄严。
“首先,”他说,“老头觉得一个阴魂不太可能搞出那么大的阵仗。”
“哦——”江怜拉长声音,“所以你的意思是,那个阴魂背后必有高人指点?”
“可以这么说。”李愚说着随手掏出袋还没开封的橡皮糖,刺啦撕开个小口,“但最大的问题不是这个,是……”
“是你们没查出来那位神龙见尾不见首的高人是谁?”江怜问。
李愚摇头:
“不完全是,准确来说,让夜游司和我们头疼的倒不是没查出那位高人的身份,而是……我们得想办法搞清楚,他到底想干嘛。”
说着,他往嘴里丢了颗糖,随即颇觉满足地叹息一声,整个人也都跟着放松下来,像株原本不见天日而蔫了吧唧,现在则对着来之不易的日光缓缓舒展枝叶的植物。\萝¢拉?小~说\ ?已!发/布′最¢新¨章?节.
他往后仰,整个人都几乎要陷入到柔软的沙发里,一点也没把自己当外人。
“我对你说过吗,”他问,“鬼节就要到了。”
“鬼节?”江怜皱了皱眉,“是我知道的那个鬼节吗?”
“是,也不是,”李愚嚼着橡皮糖说,“我们这边的鬼节,跟你知道的那个鬼节,可能稍微有点不一样。”
“不一样?不一样在哪儿?”
“不一样在,每年鬼节,阴阳两界之间的壁垒都会变得薄如蝉翼,分外脆弱,得有人专门去照看维护,不然阴间的鬼魂很有可能会大规模出现在阳间。所以每年鬼节前后,夜游司都会专门派出人手,维护阴阳两界的平衡了。大概也正是因为这个,他们才没有察觉到黄粱梦的存在。”
江怜闻言“哦”了一声:
“那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她说着,慢慢走到沙发另一边,坐下,交叠起双腿,挑了个舒服的姿势也躺了下去。
“我想想啊……”她眯起猩红的眸子,姿态慵懒,“你的意思是那位高人是专门挑夜游司人手不足的时候搞事,是纯粹的坏比,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可这又跟我有什么关系?嗯?”江怜歪着头托着腮看李愚,“就算高人想毁灭这个世界,那好像也跟我没多大关系啊。”
说到这儿她又觉得这话不该这么说,于是,本着严谨的态度,她自我纠错道:
“好像也不是——要是高人真能毁灭世界,那我说不定还真要给他鼓鼓掌。”
李愚沉默了。
他有点不解:
“你就这么想死?”
“倒也没有啦,”江怜自我纠错完又认真地给李愚纠错,“我只是……嗯,有点想不太到活着的理由。”
不想死,没寻死的决心和勇气,可活得已足够乏味,于是只能日复一日地将就,将就活着,将就度日。
想到这儿,江怜忽然嘻嘻地笑。
她凑近了李愚,伸出手指,戳戳李愚的胳膊:
“诶,牢驴,偷偷告诉你个秘密!”
“?”
李愚不知道江怜为什么忽然要跟他分享什么秘密,然而他的拳头却已经率先反应过来,五根手指本能地收紧了——
这是坏女人雷达在振动!
果不其然,他刚捏紧拳头,就听见江怜轻声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