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气,“说澄清吧,你又不高兴,哎呀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她的嘴巴在叹气,可她的眼睛却在笑,蔫坏地笑。/x·1·9?9-t^x′t+.+c,o_m¨
“真不喜欢吗?”她又晃晃手机,屏幕上群友们还在不停发着信息,“不喜欢可以说哦。”
李愚终于受不了了。
他一把抢过了手机,略显狼狈地起身,从江怜的腿上逃开,两三步来到了客厅中间。
“我还有事,”他只留给江怜一个背影,“就先回房间了。”
说完,他转身就跑。
被抛在沙发上的江怜倒没什么反应,只笑了笑,放下掀起的裙摆,重新遮住双腿。
莫名其妙的,想了想之后,她又提起裙摆,露出纤细笔直,裹了乳白色细腻吊带袜的小腿。
她忽然想起她原本是想穿高跟鞋或者小皮鞋的,但是群友们给她准备的这套衣服并不包含鞋子,想来是因为群友们不知道她的鞋码,索性就没给她买。
可该有的,没有鞋子光穿着袜子像什么样呢?
想到这儿,江怜也站起身,穿过客厅,来到了卫生间。¢p,o?m_o\z/h-a′i·.?c~o^www.
对着卫生间的那面镜子,她提起裙摆,原地转了一圈。
镜中的少女裙裾便如花朵般盛放,又在她停下时骤然收紧,紧贴在她腿上,勾勒出略显青涩但分外美好的线条。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看着那张惹人怜爱的小脸,江怜忽然勾起唇角。
她想起了一段对话:
武则天说:「你去其他地方寻求帮助吧,我是不可能同时做你的心理治疗师,妈妈,**工具,最好的朋友,最坏的敌人和人生导师的。」
李治则说:「为什么不行呢?」
“对啊。”
江怜轻声自言自语,笑靥如花:
“为什么不行呢?”
她掏出了自己的手机。
……
回到屋里之后,李愚随手关上了门,一直到坐在椅子上,才终于松了口气。
妈的坏女人!
要不是……
要不是他隐约感觉到江怜身上有种强烈的自毁倾向,他说不定早就把那坏女人一把抓住,顷刻草饲了。?完′本,神*站* *首,发*
他甚至觉得江怜或许也在期待他对她做什么,他对她来说就好像根风筝线,一旦她还完他对她的恩情,谁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想到这儿,李愚叹了口气。
要不找老头要个驱使阴魂的术法吧,他想,这样以后等江怜觉得自己还完了恩情想跑的时候,就可以狠狠地让她明白什么叫驴哥的恩情还不完了。
想到这儿,李愚重新取出了手机。
不管怎么样,群友总还是要安抚一下的。
他想着,点开群聊。
然而映入眼帘的却是群友们的哀嚎和怒吼:
“我草你的!驴出!难道大伙也是你们俩之间play的一环吗?你该死啊!”
“杀了!两个都杀了!一个埋南极一个埋北极!”
“此言差矣,还是听我的——老规矩,女的落日六号,男的阶梯计划。”
“?”
李愚不明白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他下意识往上翻聊天记录,想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很快,他果真找到了原因——
因为不久前,有个群名片是苦艾酒的家伙高调上线了。
她真的做出了澄清:
“牢驴让我跟大伙说,我跟他之间真是清白的,我们俩真没谈恋爱,也不是情侣。”
“我说完了。”
“@生产队大队长 呜呜,这下你总算满意了吧?”
“……”
李愚:“?”
他明白,这次恐怕他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
9.监控录像
不管群友们被撩拨得怎么聒噪怎么喧闹,就像盛夏被一块砖头砸醒的满塘蛤蟆,呱啊乱叫,生活也总要继续,永不停歇地向前推进。
江怜照例晚上生龙活虎白天萎靡不振,昼夜颠倒着,几乎跟李愚正好相反,按她的话说,李愚就像上了年纪的老大爷,每天五点准时睁眼起床,下楼遛弯,遛弯回来还能给她带份晚餐——
没错,通常这时候,她差不多也该睡了。
本来她的作息就挺阴间,变成女鬼后,作息就更阴间了。
李愚对此倒是毫无意见。
白天江怜睡觉的时候,他就出门,靠给人算算命,看看风水做做法事赚点小钱,顺便打听有没有什么能把鬼复活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