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接着说:
“有意见的是你啊才对,牢驴。?6,1-看.书.网_ +追?最¢新¨章¨节,”
“我?”李愚有点不明白江怜究竟在说什么,“我有什么意见?”
江怜没立马回答,而是盯住了他,仔细端详他的眉眼,旋即无声地笑起来。
“只要你想,”她小声说,“我当然可以是你的老婆。”
李愚愣了愣,皱起眉:
“什么意思?”
江怜歪头:
“就,字面意思呀。”
“字面意思……”李愚眉头皱得更厉害了,“字面意思是什么意思?”
这次江怜倒没当什么谜语人,她笑笑,很爽快地解释:
“你不会真忘了吧?在黄粱梦里,我对你说过呀,这是报恩,可能我就是你上辈子救过的狐狸吧,这辈子转世为人,要来对你这位恩公以身相许……”
李愚不说话了。
他坐在那儿,表情复杂地看着江怜,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开口说点什么。
江怜却浑然不在意他的看法,江怜只一个劲儿地继续说:
“我还以为你一直都记得呢。\w?e\i?q~u\b,o^o-k!.?c,o·m_其实啊,只要你愿意,只要你主动对我提出来要求,我什么都愿意做的——比如陪你打游戏呀,给你做饭吃呀,帮你解决一下生理需求呀,甚至……”
“甚至和你去民政局登记成夫妻什么的,其实也完全不在话下,只要你对我提出要求。”
她顿了顿,眨眨眼,就像阿拉丁神灯里的灯神一样,她向李愚询问道:
“所以你的愿望是什么呢?”
李愚又沉默了许久。
江怜就耐心地等,等了好一会儿,她才终于得到了李愚的回应。
“我想要你喜欢我,可你真能做到吗?”
他问,似乎完全没抱任何希望。
江怜想了想,竟微笑起来。
“可以哦。”
她竟如此回答说。
——
12.未曾奢望
江怜说可以。
她说她可以喜欢李愚。¢0·0*小+说\网` ¢更¨新?最+全+
李愚犹豫了一下,伸手,摸了摸江怜额头。
“温度正常,你也没发烧啊。”他随口说,
江怜打开李愚的手:
“我当然没发烧,你见过谁家女鬼会像普通人一样发烧的?”
李愚看着江怜,好像有点纳闷:
“有道理,可要是你没发烧,为什么会说胡话呢?哦……”
他想到了:
“既然你没发烧,那肯定就是我发烧了。”
说着,他就要抬起手,摸摸自己额头。
江怜知道丫这绝对是在懂装不懂,索性也不再解释了,只默默地看着李愚。
果然,到最后李愚也没试自己额头的温度,而是无奈地看她一眼,转过头,自顾自斟了杯茶,把杯子捏在手里,转头去看监控画面。
“哎,”他老神在在地慢慢说,“人得吃一堑长一智,不能接二连三摔进一个坑里。”
“我可没少被你坑吧,怜妹,圣斗士是不会被同样的招式打败两次的,我虽然不是圣斗士,可我也知道吸取教训啊。”
“要是咱们俩没发烧,你没说胡话我没幻听,那就说明我可能是菌子吃多了,或者吃拼好饭吃中毒了。反正不管怎么样,我都不相信你会说喜欢我这种话。”
江怜听愣住了。
她心想这是怎么个事儿?怎么牢驴还开始否认上现实了?
于是她挑挑眉,问:
“那你要怎么才愿意相信呢?”
“证明,”李愚头都不回就说,“证明呢?”
江怜下意识就开始想该怎么证明。
不难,可也不简单。
凑上去亲一口?会不会显得太过轻浮?要知道,不管是之前那具身体还是现在这具身体,这都是她的初吻耶。
而且初吻其实还可以用在更好的时机……就这样简单地用在这里,会不会太浪费了点?
江怜习惯把自己所拥有的一切条件量化统计,评估价值——容貌、嗓音、学识,拥有的技能,乃至难以被量化的性格和说话技巧……
该在什么样的场合,什么样的时机说出怎样的话,做出怎样的表情,才能让人对她心生好感,从而为她带来好处。
她这么多年都是这样过来的。
有时候她自己都觉得她挺冷血的。
她要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过去的经历有多么悲惨,遭人可怜,可这却不仅仅是她的伤口,更是她用来牟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