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好像逝者自她体内复苏，在借着她的身体挥舞起拳头。

之后那股力量甚至抹除了贾雪被怪人们胁迫的记忆。

于是贾雪就这样毫不知情地回归到了日常生活当中，依旧每日上班工作，并按时给徐晨阳的老母亲送饭。

这样的话，逻辑就通顺了。

李愚喟叹一声，闭上道眼，随身从兜里掏出糖罐，顺便转过头，对江怜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江怜听完略作沉吟，便给出了一个很是精妙的形容：

“你的意思是，这或许也是徐晨阳的安排？难道我们面前的贾雪是个由他愿望而诞生的程序？”

李愚闻言竟然差点没听懂：

“什么程序？”

“大概意思就是，”江怜随口解释，“徐晨阳是甲方，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