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江怜,“该不会是那什么吧?”
江怜心中有种不太妙的预感,不由当即警惕起来:
“什么?”
李愚皱了皱眉,努力在记忆里寻找那个他曾偶然瞥见的词儿,没过多久,还真给他找到了:
“呃……诱受?”
“?”
江怜听得几乎要哈气。
可她最后还是按捺住了,没骤然暴起,把手里的那双筷子攮李愚两边鼻孔里。
“你疯了,”她表情不善,“我?诱受?”
她想说李愚才是诱受,李愚全家……
这个还是算了,听说大神通者能感应到天地之中有人唤出他们的名字,万一让李愚老爹知道她在骂她,那多多少少有点不好。
大腿啊,她得抱啊。
所以江怜及时闭上嘴,把不该说的话全都憋了回去,接着朝李愚冷笑一声:
“我看你是压抑了。又在幻想了是吧?幻想好兄弟表面上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高岭之花,实际上却是只要你一对她强硬起来她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