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把他见到江怜之后一直到现在的关系跟群友们介绍了一番,不曾提及黄粱梦之类的事务,以防泄密。`1.5\1′x_s.w\.,c,o~m?
这可是个不折不扣的技术活,幸好李愚最后还是做到了。
群友们听了感慨不一:
“妈的我还是没法相信酒妹现实里真是个美少女。”
“谁不是呢,而且听牢驴说她还会做饭,做出来的饭还挺好吃,真有这么贤惠吗?”
“厨娘说是。”
“可恶我也想吃美少女厨娘给我做的饭啊呜呜……”
一提起这个,就像想起大英帝国财富和荣耀的伦敦东区最贫困的工人一样,李愚也忍不住要得意地挺起胸膛。
好吃爱吃。
这时候,群里那有歪掉苗头的聊天风向又被人从吃的上重新拐了回去:
“不对啊,你们俩都特么同居了,牢酒还是没答应你跟你谈恋爱?”
刚挺起胸膛的李愚瞬间蔫吧下去,像战败的士兵,垂头丧气回了句:
“是……”
然后他又说:
“这就是最让我没法理解的事,你们说,酒妹她是怎么想的呢?”
群里一静。+卡`卡′小_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紧接着,有群友直接对某人骑脸开大了:
“@苦艾酒听到没?我大哥问你话呢!”
李愚见着这消息心里一紧,下意识抬起头,往厨房方向瞥了一眼。
江怜刚刚就去了厨房。
可那儿没传来丝毫异常声响,江怜没气急败坏或是笑容满面地从厨房门里走出来,柔声问“哎呀夫君大人您这是在做什么呢”,李愚能听到的只是哗啦啦刷锅洗碗的动静。
江怜没看群聊,暂时。
李愚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感到遗憾,最终他低下头,心情微妙地回了句:
“她在洗碗呢。”
一石激起千层浪。
于是群情激奋:
“牢酒能有这么贤惠?哈哈,我都信了。”
“又在秀恩爱又在秀恩爱!”
“这也没谈恋爱是吧?没谈在哪儿?没谈在牢酒给你做完好吃的还主动去洗碗?”
“柠檬.jpg”
李愚看着群友们的发言,莫名有点好奇江怜听到别人夸她贤惠时会怎么想,会暗爽甚至轻哼起来吗?还是会很爷们地皱眉,说贤惠你妈个头,做饭刷碗不是有手就行?
他都还没试过。′精!武¢小?说*网~ ?更·新+最_全,
要不以后试试?
这么想着,李愚打字:
“问题就出在这儿啊,这也是最让我头疼的地方了,你们说,她到底对我是个什么意思呢?”
明明他也问过江怜,更是曾直截了当地表白过心意。
江怜也不是没给过他答案:
不喜欢。
真不喜欢吗?
对这个回答,李愚有很深的疑问。
群友们似乎和他有相同的意见。
一个群头像是绿毛美少女的群友蹦了出来,说:
“给我这个攻略过不知道多少美少女,人送外号攻略之神,深谙美少女心思的旮旯game高手看笑了。”
无视了其他群友“并非高手”“高手在哪儿”的质疑,绿毛继续说:
“你别听她说什么,驴哥,你得看她做了什么。”
“根据我这个旮旯game高手的了解,女孩子普遍都重视名声,轻易不会跟男人同居,哈基酒都愿意跟你同居了,她怎么可能会不喜欢你?”
绿毛言之凿凿,自信即巅峰,一派渊渟岳峙的宗师气度,好像还真有点高手的意思。
就连李愚都几乎要被他感染了:
“可江怜亲口对我说过,她说她不喜欢我。”
绿毛听了不慌不忙,当即宣判:
“傲娇,哈基酒铁傲娇!”
他好似已经看透了江怜,说起话来那叫一个斩钉截铁,自信飞扬:
“我跟你说,驴哥,你信我,根据我对哈基酒平时的观察,她绝对是那种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的类型。唉,明明傲娇早就退环境了,终究是旧时代的残党,新时代没有载哈基酒的船啊。”
李愚半信半疑:
“傲娇吗?对……对吗?”
立马有另外一个群友跳了出来,头像是只q版的皇皮子:
“对个屁!”
绿毛不能接受有人质疑他的理解:
“那你说说,我不对在哪儿?”
让他没想到的是,皇皮子好像还真有些理解:
“玩旮旯game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