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外看的,莫名让人觉得它孤零零的黑猫。`小\说/宅_ /已¨发,布`最+新`章·节^
不同的地区有不同的风俗、信仰,因此很容易会对同一样事物衍生出不同的看法。
有的地方觉得黑猫是祥瑞,有的地方却将黑猫视为不祥的象征。
可谁又会关心黑猫怎么想呢?
鸽子会惦记着去码头整点薯条,黑猫呢?黑猫会惦记什么?
是自由吗?
窗的那边,是自由?
还是……
李愚视线下移,看到了两行字——是这人的个性签名:
“透过小小的屏幕窥探他人幸福的生活,好像自己也因此变得温暖了一点。”
还真和头像对上了,好像这账号的主人真是只被困在房里,不得自由,只能透过窗户窥探明媚阳光,并不时感叹一句“真好啊真好啊”的黑猫。
但大概也只是憧憬而已,不妨碍憧憬完再缩回黑魆魆一片终日不开灯的小窝里。
本来不少人就是这样,像吸血鬼,见到屎和血面不改色,谈笑风生,可一旦碰到爱和光景,就会立马痛不欲生,灰飞烟灭。,p^f′x·s¨s¨..c*o¨m?
想到这儿,李愚忽然放下手机,然后站了起来。
他屏气凝神,为了尽量不发出声响,他甚至用上了道藏中记载的龟息功,恨不得再用上几门轻身术。
几乎没发出任何声音,他悄悄来到了厨房门前,探头往里张望。
厨房里声响如常。
江怜依旧哼着歌,心情很好的样子。
李愚听不出她哼的究竟是什么歌,但调子确实似曾相识,让他感觉有那么点耳熟。
仔细想想,似乎是童年时看过的某部动画片的片头曲?
江怜总是会像这样哼起些老掉牙的歌,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记住那些调子的,明明那些调子理应早就跟着童年的纸飞机、遥控汽车和小霸王卡带里的盗版游戏一去不回来才对。
真是个恋旧的家伙啊。
李愚这么无声感叹了一句,目光依旧在江怜身上游移不定,似乎是在寻找什么东西。*搜`搜,小/说\网? ?更`新+最¢全¨
很快,还真让他给找到了。
就在江怜手边桌台上,江怜的手机安安静静地在那儿躺着,屏幕一片漆黑,似乎是有段时间没被主人宠幸了,便凭空生出一股子自怜自艾的哀怨味道。
李愚迟疑起来。
这……
看样子,难道那不是江怜的小号?
想要验证这猜想一点也不难。
李愚把头缩了回去,蹑手蹑脚走到茶几旁边,拿起手机。
他没立马给那人回信息,而是带着手机重新来到厨房门前,暼了眼江怜,确认她还在洗碗,这才开始低头打字。
可他还没来得及把聊天栏里原来的那行字删掉,身前便有一阵阴风袭来。
然后,两根纤细手指悄然搭在他手机屏幕上,阻止他继续回信息。
是江怜。
“光吃饭不知道干活?”她冷哼一声,“不是说好的,一个人做饭,另一个人就负责刷锅洗碗吗?”
说完她就自然而然地用那两根手指头一夹,丝滑地夹走了李愚的手机。
李愚没试图反抗。
一来,跟江怜正面角力委实不是什么明智的决定;二来,他怀疑他要是敢不松手,江怜说不定就敢恼羞成怒,一把抓住他的手机顷刻炼化。
为了不被实锤用小号试探。所以干脆不要脸硬来了吗?
哈基怜,你这家伙……
李愚不想说话,他站在那儿,斜睨江怜。
江怜则头也不抬,也不敢看他,只管把他手机揣进了自己兜里,
这之后,她才绕到李愚背后,抬起胳膊把李愚往水池方向推:
“锅碗瓢盆我都已经洗干净了,就剩桌台没收拾了,你给收拾干净嗷,不要一点油污在上面,灰尘也不能有,要能照的出人影,不然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
李愚没办法,只好拿起抹布,拧开水龙头,把抹布打湿。
然后他果真开始擦桌台。
一边擦,他一边想:
这时候江怜是不是会偷偷松口气?我要不要突然把头转过去,盯住她,对她说看着我的眼睛!给我乖乖说实话!
可不知为何,最后他还是没这样做,而是自顾自说起了另一件事:
“待会儿要去夜游司的不只是咱们,还有……”
他刚说到这儿就被江怜抢断:
“还有那只狐狸精是吧?”
李愚心想人家是正经狐妖,虽然以前有过案底,可当了夜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