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很像猫,小号用的还是黑猫头像,就是不知道她会不会像猫一样记仇。+h_t·x?s`w_.*n′e′t~
不过猫也不只是会朝人哈气的,偶尔也会很粘人,会主动用脸颊去蹭铲屎官的裤腿,会躺在地上把柔软又毛茸茸的肚皮露出来给主人摸。
唉,哈基怜。
李愚边背起zip,边忍不住叹气。
所以究竟到什么时候,哈基怜才会对他显现出软萌可爱的一面呢?
他心里没数,也不知道哈基怜那家伙心里有没有数,要知道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哈基怜要是继续这么装聋作瞎下去,迟早有一天,他的耐心说不定也会被消耗得一干二净,到时候会发生什么,就连他自己也说不好。
zip已被李愚背在身后,从天师府取来的各式符篆也都准备妥当,虽然昨天在鬼市里使用了次净天地咒,消耗甚大,可剩下的炁应该也足以驱使zip,引动符箓。
如此准备妥当之后,李愚转头看向江怜房间的房门。
“怜妹你好了没?”他问。
“好了!”
随着江怜的一声应和,房门吱呀着被推开,她走了出来。*x-i,n_x¨s¨c+m,s^.¢c\o′m\
宽松方便行动的短袖,外面套了件棒球服,下身则是件热裤,露出白生生纤细笔直的双腿,脚踏运动鞋。原本长及小腿的头发如今被剪短了不少,将将垂到少女腰背处,被用那根挂着小铃铛的红绒绳束成了简单利落的马尾,惯例从鸭舌帽后垂落下来。
少女脚步轻盈,步履交错间,脑后的马尾跟着起落,一弹一弹,莫名俏皮活泼,让人想起草原上蹦跳的幼鹿,沐浴在正午透亮的阳光里。
她脸颊有细细的绒毛,她的每一根发丝都好像莹莹地发着光。
她真漂亮,她真可爱,她真迷人。
李愚有那么一瞬间的愣神。
不过很快他就回过神来,表情如常地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早就准备好的锦囊,信手丢给江怜:
“接着。”
江怜反应神速,一抬手就接住了那只锦囊。
“这什么?”她下意识问。?w_a~n,b!e?n`g_o^.?c/o~m*
“存货,”李愚言简意赅地回答,“也算是我现在的全部家当了。”
江怜闻言看了李愚一眼,迟疑了下:
“那我打开了?”
“嗯。”
于是江怜打开了锦囊。
正如李愚所言,里面装的确实是他的全部家当——几样江怜曾在黄粱梦里见到过的珍贵法器,还有就是两沓新鲜出炉不久的符箓。
江怜没去碰那些一看就明显大开门的法器,而是将那两沓符箓取了出来。
然后,在李愚满脸疑惑的注视下,她果断把锦囊连带里面的法器丢给了李愚。
“还你!”她说。
李愚接住锦囊,皱了皱眉:
“你还给我干嘛?”
江怜一边把那两沓符箓装进棒球服口袋,一边随口回答:
“我要那些玩意儿干嘛?光这些符箓就够我用了,况且我又不是道士,不懂那些法器的用法,它们留在你手里肯定比放在我这儿强。”
李愚想想也是,随即收起了锦囊。
“咳咳。”
他清清嗓子,正准备提前告知江怜此去的注意事项都是什么。
却没曾想装好了符箓的江怜忽然又蹦出来一句:
“当然,你要是想让我给你当管家婆我其实倒也没什么意见……”
李愚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呛在了喉咙里,心脏差点漏跳了一拍。
他心说果真吗?
当管家婆?
他直勾勾看向江怜,被他盯着的江怜却迅速若无其事地改口:
“哦,说错了说错了,是账房先生——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把你全身家当暂时存我这儿也行,就当预存房租了。”
“……”
李愚默默咬紧了牙关。
真狡猾啊,哈基怜。
肯定是故意的吧?用管家婆这个词?
有那么一瞬间,李愚忽然觉得群友给的建议好像也没什么不对了。
难道江怜真是诱受?
难道她真在傲娇?
难道对付哈基怜最好的办法果真是把她抱起来丢到床上,然后——
姦!
难道旮旯game高手和皇皮子真是对的,不是乱搞?
李愚也不知道,他暂且还没摸清楚江怜的脾性,不知道该怎么对付哈基怜才最合适。
水来土掩兵来将挡。
万物相生相克。
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