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醉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喝醉了,喝得昏天黑地,六亲不认。”
“你知道,那人喝醉了之后,都对我做了什么吗?”
江怜心说我能不知道吗?
她确实不想知道,所以她刚听到这儿就把头垂了下来,像一头扎进沙地里的鸵鸟——虽然事实上鸵鸟并不会这样自欺欺人,它们发达健硕的肌肉本身就足以帮他们抵挡外敌了——但江怜会,她低着头,不自觉攥紧了身旁李愚的裤腿,心里呐喊:
可恶可恶可恶,闭嘴闭嘴闭嘴!你,你不能啊!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我捅死你捅死你捅死你……
尽管她已经在心里狂扎牢驴小人,恨不得牢驴当场变成哑巴了,可牢驴的声音最后还是避无可避地响了起来,勾起了那些本来该被她刻意遗忘的记忆:
“有人喝醉了之后,就抱着我哭,一边哭,一边对我说……”
他说到这儿,江怜终于再忍无可忍。
她的脸颊不自然的酡红,明明一夜时间已经过去,按理来说酒精早该被消化得差不多了,她却像还在醉着,从脸颊到耳垂到脖根红了个透彻。
像樱桃炸弹。
她红了。
不止是物理上的。
于是女鬼小姐大吼一声,向李愚扑了上去:
“受不了了!沟槽的牢驴,我他妈跟你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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