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系统空间中取出三瓶药剂,琉璃瓶中的蓝色液体闪烁着星辰般的光点,在石桌上投下梦幻的光晕。!看~书·君! ¨已-发\布·最_新~章.节\就在她准备仔细查看时,石门突然传来轻叩声。
“进来。”
林沐一、余研和洛西鱼贯而入。三人面色凝重,尤其是林沐一,眉宇间的沟壑更深了几分。
“情况有变。”他声音低沉如闷雷,“江温渊至今未归,但他的几名心腹刚刚潜入了祭司石室。”
余研的狼耳警觉地抖动:“我捕捉到时琛的气息,很微弱,但似乎确实源自那里。”
江玖的指尖在石桌上轻叩:“所以江温渊将时琛囚禁在祭司石室...”她突然抬眸,“隐霄可有消息?”
“下落不明。”洛西眉头紧锁,“自狩猎前就再未现身。”
江玖沉思片刻,将三瓶泛着幽蓝光芒的药剂推向他们:“服下这个,能助你们激发潜能。”
三人毫不犹豫地仰头饮尽。顷刻间,他们周身泛起莹莹微光,体内能量如潮汐般涌动。
“这感觉...”余研震惊地望着自己泛起银芒的指尖,澎湃的力量在血脉中奔流。
“我们需要周密部署。.q!i`s`h′e\n/x·s..!c,o_m·”江玖眸光渐冷,“江温渊绝不会善罢甘休,尤其现在族人开始质疑他的权威。”
“直接除掉他不就好了?”洛西眼中杀意凛然。
江玖摇头:“不妥。且不说他本身实力已达六阶巅峰,身边更有多名死忠护卫,硬碰硬我们胜算渺茫。”
她的声音冷得像淬了毒的冰刃,“我要让他尝尽众叛亲离的滋味,在所有族人面前撕下他的伪善面具。”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在场每一个人:“而要做到这一点,我们需要确凿的证据——证明他残害同族的铁证,还有...”
“时琛。”林沐一立即会意,沉声接话,“作为受害者,他的证词至关重要。”
江玖颔首:“明日拂晓,余研负责监视祭司石室,确认时琛具体位置。林沐一继续在族人中传播真相。洛西,你盯紧江温渊的心腹。”
“那你呢?”三人异口同声。
江玖的嘴角勾起:“我去拜访一位‘老’朋友。”
次日戊老的药草室内弥漫着苦涩的清香。老人佝偻着背,正专心研磨着一味草药,听到脚步声头也不抬:“来了?”
“您早知道我会来。`兰*兰\文?学· _更/新-最/全·”江玖在他对面的蒲团上跪坐下来。
戊老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闹出这么大动静,不来才怪。”他放下药杵,浑浊的老眼突然锐利如刀,“你想报仇。”
这不是疑问句。
江玖坦然迎上他的目光:“是。但不只为了报仇。”她倾身向前,声音压得极低,“部落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石臼中的药草被碾出深紫色的汁液。
戊老沉默许久,突然从贴身衣袋取出一把铜锈斑驳的古钥:“祭司石室有条密道,通往下层密室。”他将钥匙推给江玖,“小心点,那里有机关重重。”
江玖收拢五指,铜钥的棱角硌得她生疼:“多谢戊老。”
“不用谢我。”戊老摆摆手,“我只是......”陶罐落案的闷响盖住了他后半句话,“替你母亲看着你长大。”
江玖心头一震,还想追问,老人却已背过身去,瘦削的背影写满拒绝。
踏出药草室时,夕阳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天边云霞如血,暮色正缓缓吞噬最后一丝天光——
正是行动的最佳时机。
余研如幽灵般从阴影中浮现:“查清了,时琛被囚在地底密室。两名五阶守卫把守。”
江玖眸光一凛:“洛西他们准备得如何?”
“都已就位。”余研的狼耳警觉地转动,“江温渊刚回部落,正在慰问伤亡者家属。”
“惺惺作态。”江玖从齿缝挤出这几个字。她取出那把古旧的钥匙,“是时候收网了。”
暮色如纱,为两人提供了绝佳的掩护。
石室后墙处,一道几乎与石壁浑然一体的暗门若隐若现。
钥匙插入锁孔的瞬间。
“咔嗒——”
机括转动的声响在寂静中格外清晰。暗门缓缓开启,露出向下延伸的阶梯。黑暗中,铁链碰撞的脆响伴随着微弱的呻吟声,从地底幽幽传来......
暗门后的石阶陡峭湿滑,浓重的霉味夹杂着血腥气扑面而来。
江玖屏住呼吸,指尖凝聚出一簇微弱的荧光,勉强照亮前方逼仄的通道。余研紧随其后,狼瞳在黑暗中泛着幽绿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