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自由了。
于是她趁机爬起来,盘腿坐在旁边,盯着仍然闭着眼睛的风翼。
她试过他的体温,己经是正常的状态。
那些奇怪的雪花印记己经没了。
于是春季的动作也很自然,想要伸手掀开他的衣服,检查他腹部的伤口。
那揪起来的瞬间,她的手腕就被抓住了。
她惊了一下,正好对上风翼的视线。
张口要解释的时候,对方又松开她的手,坐了起来。
就算是坐着,也有着极强的压迫感。
春琳忍不住往后挪了一点。
可就这么一点位置,她也挪不了多少。
气氛正尴尬的时候,风翼开口了。
他主动掀起自己的衣服,指着腹部受的伤,说。
“好疼…”
声音听起来还有些委屈。
等等…
再等等…
这是怎么回事?
风翼应该不是那种会对她说这种话的人吧?
春琳不可置信,瞳孔都放大了,久久没有回话。
没有得到应答的风翼,又重复了一句。
看着对方纯粹的眼神,春琳欲言又止。
最后她抬手在对方眼前挥了挥。
“你…知道自己是谁吧?”
风翼没有回答,好像陷入了思考,然后摇了摇头。
完了。
这是春琳当下的第一反应。
受伤的地方不是在腹部吗?怎么还伤到脑子了?
这是什么原理?
这时,风翼又抓住了她的手,往他受伤的地方触碰。
春琳及时制止。
“我知道疼,但是伤口不能随便碰。”
现在先容她思考一下接下来怎么做。
风翼委屈的放下衣服,眼巴巴的盯着春琳。
一般情况下,失忆的人应该会对周围以及出现在自己身边的陌生人感到警惕才对。
为什么他反而还依赖她?
春琳小心翼翼问。
“你不知道是谁?那你知道我是谁吗?不怕我伤害你?”
风翼双手撑地,靠近她,像小狗一样闻了闻。
“你不会伤害我,我能感觉到自己身上有你的味道。”
?
春琳满头雾水。
味道?
什么味道?
没有洗澡的味道吗?
那不臭吗?
而且她一个残疾beta根本没有信息素。
我靠,真不会是因为没有洗澡的味道吧?
春琳低头使劲闻。
奇怪,昨天走了这么久,好像也确实没什么太大的味道。
“我疼。”
风翼又朝她喊了。
春琳有些抓狂。
抓狂过后她又逐渐冷静。
她指了指风翼手上的储物手环。
“那这个呢,你会使用吗?如果用不了,我们可能就要死在这个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