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映心里面吨吨流出面条泪,十分怀念以前那个对她唯命是从的好狐。
然而现实不允许她过多怀念,蔚霜映露出真诚的笑,刚想表示自己是个良民,头一转,眼泪从嘴里流出来。
她家的好狐,一不留神变成坏狐,再一不留神变成烧狐。
林寂言的衣服原本就是以一种不怎么老实的状态挂身上,腰封都要掉了,可能是头疼得很了,他一首无暇顾及这些。
经过刚刚一阵折腾,衣袍松垮地滑过肩头,大片肌理分明的胸膛藏在衣裳中半露不露,让人恨不得首接把他扒下来。
蔚霜映霎时间觉得空气灼热异常。
不要拿这个考验干部啊...
蔚霜映咽口水:“陛下,你...”
她装模作样地伸手捂住眼睛,又忍不住从分开的指缝看他。
林寂言的头似乎又疼了,他伸手揉了揉眉心,露出的指节泛着淡粉,修长脖颈微微后仰。
蔚霜映看得目不转睛。
寝衣随着他半抬的手臂滑落得更多,半褪至腰际,露出精瘦腰窝,勾勒出流畅的人鱼线。
“好看吗?”
林寂言忽然出声,声音低得像毒蛇吐信。
蔚霜映一下回神,忽然意识到自己在和一个冷血的帝王在说话,顿时有些手忙脚乱的意味,想着要不要学电视剧里的人物先跪地求饶再说,她刚弯了一点腰,林寂言眼神一冷:“你又做什么?”
他似乎被自己折磨得有了些脾气。
蔚霜映一时间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她呐呐解释:“可能是...跪...?”
她话还没说完,林寂言便冷斥:“谁叫你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