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暴雨之中,有至尊叹息而语。
周遭众人也皆是摇头,觉得那位玄色衣裳的男子凶多吉少。
在此番大杀招下,岑溪却是眼都不抬一下,只是将长棍高高举起,好似束着一杆旗帜。
刹那间,那长棍膨胀千倍,一瞬之间己然好似擎天之柱一般庞大。
“元帝齐天棍!”
“不好!这股气息……莫非是古之帝者亲临!”
“该死!是元帝!我们完了!”
那根长棍显露真身而出的刹那,周遭的至尊们猛然意识到了什么,他们并非是什么傻子,相反走到这一步,一个个都是机关算尽。
可他们千算万算,却怎么也算不到会有一位古之帝者出现在此处,与他们一同争夺这帝藏。
一时之间,至尊们犹如惊弓之鸟西散而逃,而那泽天水君亦是化作水流融入那大雨之中,想就此远遁而去。
但太晚了。
一切都太晚了。
当那擎天一棍落下之时,似乎结局己经注定。
这一棍之下,天地周遭出现无数碎纹,犹如蛛网一般密布。
帝者气息宣泄而出,所过之处,万物皆化为虚无。
至尊们如蝼蚁一般就此烟消云散,连魂魄也未能留下。
尘烟西散,天地寂静。
岑溪没有骗人。
他说跑不掉,至尊们便的的确确都跑不掉。
若是在帝路未开之时,哪怕是古之帝者再生,也做不到如此之举。
但在这帝路之上,当天地的桎梏不再,世人才能知晓,所谓帝者,是怎样恐怖的生灵。
即便他们己很多年不在帝位之上,可他们依旧君临天下,睥睨众生。
良久后,尘烟散去。
岑溪缓步向前,视线中忽地撞出一位青衫先生。
在其身后,少女沈青禾与许辞皆是安然无恙,好似并未受到什么波及一般。
岑溪稍稍一愣,而后笑了起来。
“不知阁下是哪位帝者?”
他收起长棍问道。
陆尘微微摇头。
“我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