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被呛得发出震天咳嗽声,丁济群在卧室听到,疑惑地走过来,隔着门问,“咋回事?咋还关着门,你干啥呢点灯熬油的?”
齐霁恨死了这具干喝不醉的皮囊,她调整了一下声音,尽量正常地说,“俺挑一下米,明天早上好给恁们熬小米粥喝!”
“哦,那你快点啊!”丁济群的话里似乎还带着点暗示。
齐霁心下更急了,奶奶的,死酒,赶紧让我穿回去啊!难不成还要陪他睡觉不成?
齐霁把一瓶白酒都干了,迷迷糊糊似梦非梦间看到自己踉踉跄跄从烧烤店出来,冲一位身穿军装,推着行李箱路过的军人唱:我是一个饼,吃了肚子疼,哈哈哈....
还扑上去挠了人家,骂人家是负心汉,梦里都没眼看,真没想到自己还有泼妇的潜质。
那人脸上被挠出血了,恼怒地搡开她,结果她像无根草一样朝着一辆闪着雪亮灯光的大卡车迎面去了,那人似乎是跑来拉了她一把,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齐霁打了个激灵,一下醒了,忽觉头痛欲裂,是被车撞到了头部了吗?
谁知,人一动,鼻尖竟触到一片温热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