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静静地听着院子里的动静。她知道，因为傻柱的事，因为何大清的回来，这个西合院不会再平静了。各种矛盾和算计会层出不穷。但她不怕，她手里捏着何大清的把柄，她还有自己的算盘。她要在这个混乱的局面里，为自己，也为傻柱，争取到最好的结果。

一大妈哭了好久，哭得累了，哭得嗓子都哑了。她瘫在炕上，望着天花板，眼前一片灰暗。她想不通，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他们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会落得如此下场？养老人和养老钱都没了，他们未来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易中海在屋里踱步，越想越气。他走到一大妈身边，看着她憔悴的脸，虽然心里还有火，但看到她哭成这样，也说不出重话了。他知道一大妈是真的伤心，是真的绝望。

他坐到炕边，叹了口气。

“别哭了，没用。”易中海低声说，“钱己经给出去了，就别再想了。咱们……咱们再想别的办法。总不会饿死。”

他这话与其说是安慰一大妈，不如说是安慰自己。他也不知道别的办法是什么，未来的日子该怎么过。他只知道，他现在还活着，一大妈也还活着，日子还得继续。

聋老太太的屋里，夜色渐深。她躺在床上，脑子里过着这两天发生的事。何大清回来了，带着麻烦，但也带来了转机。三千块钱虽然出了，但她觉得花得值。她相信何大清会为了傻柱去奔波，而傻柱，终究是她看重的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