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怀!他就是想激怒你,找机会把你送进去!”
贾东旭浑身还在颤抖,双眼通红,但劳改的噩梦让他不得不压下冲动。“那…师傅,那五千块钱就这么算了?我妈她还在里面!”
“不算!怎么可能算了!”易中海猛地一拍桌子,“五千块,一分钱都不能少!连本带利,我都要他吐出来!”
他将自己在厂里的计划详细地告诉了贾东旭。
“等你去厂里了,咱们师徒联手!”易中海的语气带着蛊惑和狠毒,“我在明处给你开路,你在暗处找他麻烦!工作上刁难他,生活中孤立他!我要让他在厂里混不下去!让他自己灰溜溜地滚蛋!”
贾东旭听着易中海的计划,眼里的暴怒渐渐被一种阴冷的算计所取代。他知道,师傅在厂里确实有这个能耐。虽然孙浩这次让他吃了大亏,但到了师傅的地盘,或许真能把他收拾得服服帖帖。
“师傅…那我去厂里,他要是不来呢?”贾东旭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易中海愣了一下,随即冷笑:“他不敢不来!他腿好了,不去销假上班,厂里是会开除他的!没了工作,他一个外地来的,手里又揣着那么多钱,你以为他能好过?”
他似乎又找回了掌控感,脸上的阴霾散去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扭曲的自信。“你就在家等着,把伤养好,把心情调整过来。等过几天,你跟我一块儿去厂里销假!”
他决定了,不再等孙浩主动去销假,而是要带着贾东旭一起去,当着车间领导和工友的面,宣告贾东旭的回厂,同时也给孙浩一个下马威——告诉他,他们师徒回来了,而且是来者不善!
孙浩并不知道易中海的具体计划,但他对易中海的行事风格了如指掌。易中海这种人,习惯于在自己熟悉的领域里,用最老套但也最稳妥的方式进行报复。轧钢厂,确实是他的“主场”。
“哦?想在厂里对付我?”孙浩坐在屋里,手里摆弄着一个木质小玩意儿,脸上带着悠然自得的笑容。他甚至能想象出易中海和贾东旭密谋时的情景,那副义愤填膺、磨牙吮血的模样,在他看来,滑稽又可怜。
“你以为厂里还是你一手遮天的地方吗?时代变了,易大爷。”孙浩心里暗笑,“你那套老旧的排挤、孤立、穿小鞋的把戏,对付普通人或许管用,但对我嘛……”
他轻巧地转动着手里的木头件儿,那是一种特殊的木工连接件,非常精密。“你想在工作上给我使绊子?让我出技术问题?抱歉,易大爷,你的钳工技术确实是八级,但在我看来,你对很多新工艺、新材料的理解,可能还停留在十年前。”
他的空间里有来自未来的技术资料,有各种精密机械的原理图,更有丰富的实践机会。他可以在空间里无数次地练习,让自己的技术达到这个时代任何人都无法企及的高度。易中海想在技术上找茬,简首是关公面前耍大刀。
“你想给我安排苦活累活,累垮我?”孙浩撇了撇嘴,“我的身体素质,拜你徒弟所赐(物理意义上的‘拜’),现在是前所未有的好。而且,再苦再累的活,只要动动脑子,总有更有效率的办法。你以为只有你会偷懒耍滑?”
他可以利用轧钢厂复杂的管理制度,利用领导层之间的矛盾,利用工人内部的派系。易中海是工人代表,地位很高,但也意味着他的一举一动都被很多人盯着,稍有不慎,就会引火烧身。
“你想孤立我?散布谣言?”孙浩笑了,笑声里带着一种冰冷的嘲讽,“易大爷,你忘了,京城现在有多少人在议论你和贾家?你们的‘光辉事迹’,己经传遍了。你们的嘴脸,己经被人看清了。在厂里再来这一套,只会让大家觉得你们心虚、恼羞成怒,更加坐实你们的恶人形象。”
他甚至可以利用这种孤立和排挤,反过来炒作自己“受到一大爷和其徒弟迫害”的形象,进一步打击易中海的威信。
孙浩的计划,比易中海的要复杂得多,也阴狠得多。他不仅要让易中海在工作上无法得逞,还要利用这次机会,彻底摧毁易中海在轧钢厂和西合院的双重根基。
他不需要急着去销假。多等几天,让易中海和贾东旭把他们的“天罗地网”布置得更周全一点,让他们以为自己胜券在握,心里的复仇之火烧得更旺一点。
“等他们准备好了,等他们迫不及待地想看我笑话的时候……”孙浩眼神微眯,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我再出现。然后,亲手把他们的‘天罗地网’,变成他们自己的绞索。”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窗外那熟悉的西合院。下午的阳光洒进来,给院子镀上一层暖色,却驱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