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兴许能看出些门道。”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了后院聋老太太的屋里。
聋老太太正坐在炕上,眯着眼睛晒太阳,手里还盘着两颗核桃。看见傻柱那副失魂落魄、如同斗败公鸡般的模样,老太太那双看似昏花的眼睛里,却闪过一丝明锐的光芒。
“哟,柱子来了?这是怎么了?让人给煮了?还连累你一大爷也跟着受罪,你小子可真行啊!”聋老太太的声音依旧中气十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
傻柱一见到聋老太太,那股子委屈劲儿又上来了,把最近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主要是强调自己的无辜和对一大爷的愧疚)地说了一遍,说到激动处,眼泪又止不住地往下掉。
聋老太太静静地听着,时不时地用她那干枯的手指敲打着炕沿,脸上的表情看不出喜怒。
等傻柱说完,屋子里陷入了一片沉默。
易中海率先开口:“老太太,您看这事儿……透着邪乎啊。现在连我都给编排进去了,这分明是有人想把我们往死里整!”
聋老太太缓缓睁开眼睛,那双眸子此刻却异常清亮,仿佛能洞穿人心。她盯着傻柱,缓缓说道:“柱子,你老实告诉我,这些年,你得罪过多少人?打过多少架?是不是……也踹过不少人?”
傻柱被问得一愣,仔细回想了一下,顿时有些心虚。他年轻气盛,脾气火爆,这些年打过的架,掰着手指头都数不过来,有时候急眼了,下手确实没轻没重,保不齐……还真踹过那么一两次……
“老太太,我……我那是跟人打架,一时失手……”傻柱的声音越来越小。
聋老太太冷笑一声:“失手?哼,我看是有人抓着你这些‘失手’,在做文章!”
她顿了顿,眼神变得锐利起来,如同鹰隼一般:“这事儿,从一开始孙浩那‘绝户’的谣言出来,就不对劲。紧接着,脏水就泼到你身上,还越泼越离谱,把一大爷、老贾,甚至院里院外那么多年轻人都给扯进来了。你们不觉得,这像是一张早就织好的网吗?”
易中海闻言,脸色骤变,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他不是傻子,聋老太太这么一点拨,他立刻就想通了其中的关窍。
聋老太太继续说道:“许大茂那个小王八蛋,肯定是脱不了干系!他跟柱子是死对头,巴不得柱子倒霉,在背后煽风点火,那是他最擅长干的事儿!”
“还有那个孙浩!”老太太的语气加重了几分,眼神中闪过一丝寒意,“别看那小子平时装得人畜无害的,一肚子坏水!柱子,你还记得当初孙浩那‘绝户’的谣言出来的时候,他是怎么应对的吗?”
傻柱茫然地摇摇头。他那段时间正沉浸在自己的失意和对孙浩的幸灾乐祸中,哪有心思去关注孙浩的反应。
聋老太太冷哼道:“他什么都没做!他没有找人澄清,没有想办法洗白,就那么任由谣言满天飞!你们以为他是找不到对策,或者是不在乎?我看啊,他那是早就料到了会有今天这一出!他这是在等着,等着把火烧到你柱子身上,等着看你焦头烂额,等着看你百口莫辩!”
“这……”易中海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梁骨升起。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个孙浩的心机,未免也太深沉,太可怕了!
聋老太太的眼神变得更加冰冷:“你们一个个的,之前不都憋着劲儿想看孙浩那小畜生的笑话,想吃他的‘绝户’吗?现在轮到他反过来收拾你们了。他就是要把你们一个个都拉下水,就是让你们永世不得翻身!这局面,己经是不死不休了!要么我们想办法弄死他,要么就等着被他活活弄死!”
老太太的话,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傻柱和易中海的心上。
易中海脸色苍白,他想到了自己如今的处境。因为这些谣言,他在厂里的威信大打折扣,连带着几个大爷的身份都岌岌可危,甚至还被降了工级。院子里的人,如今看他的眼神也不一样了,以前那种毕恭毕敬早己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猜疑和疏远。他们连孙浩那个小院都进不去,想找他对质都难如登天。
“老太太,那……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易中海的声音都有些发颤了,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似乎也陷入了一个巨大的旋涡之中,稍有不慎,就会被吞噬得一干二净。他甚至有些后悔,当初为什么要去招惹孙浩这个煞星。
聋老太太眯起眼睛,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说道:“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事儿,关键还在孙浩和许大茂身上。不过,眼下当务之急,是先稳住阵脚,不能再任由他们这么猖狂下去。”
她看向傻柱,眼神中带着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