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干净。”
严拳叹了口气,“好什么好,读了这么多年书,最后却是跟着同流合污去了。以往的圣人之言,都喂了狗。”
花氏冷着脸说,“行了,别在这期期艾艾。人家州牧敛财,十颗千两东珠都不眨眼。你给我买件首饰都要在那算半天,你保住你的小命,我就烧高香了。”
严拳被伤男人的自尊,冷着脸不说话,花氏见他也心烦的很,两人自顾不言,各自睡下。
俞画棠这些时日在灯师棠忙得脚不沾地,许多突厥贵族的单子都要求她亲自做。
等回到小院已经蝉鸣满天了。
旁边的许婆婆端着一碗热汤过来,“今日又是这么晚才回来啊,来喝了。”
俞画棠也不推辞,她平时休息时也没时间做饭,就给了些银子给旁边的许婆婆,让她帮忙做些饭,时间也不固定。
俞画棠喝完一半才发现里面有好些鸡肉,“婆婆你这一只鸡,怕是给了我一半了,哪能这样呢。”
“家里养的土鸡,也不值什么钱。我一个活得长的婆子,留着也没用,给你你就吃!”许婆婆示意她吃完鸡肉。
“可这也太多了,以后我多加些钱。”
许婆婆摆手,“不用,要是稀罕这点钱,我就不会同意给你做饭了。左不过来跟你说说话而已。”
俞画棠没办法,也不好浪费婆婆心意,将一大碗鸡肉全部吃完,“婆婆等我一会,我去洗个碗。”
等洗好后,许婆婆接过说,“前两日我见对面那户人家忙里忙外,买了好些药材呢。怕不是有人病了?”
“啊?”俞画棠疑惑,“这我就不知道了。”
“不过,如果有人病了,就会熬药。过几日就会知道了。”
许婆婆也不说什么,只是小镇无聊,她关注一些事打发时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