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左相一直以来都是拥皇党,赵琰这么做定是得了左相的指示。
他问,“听说大人走后,工部也在测查历年来的工事钱款问题。不知此事是谁领的头?”
赵琰答,“六部隶属陛下,自然是陛下开的头。”
许同仁心下确定,“是了,这天下谁还能大的过陛下呢。不过赵大人从工部出来后,怕是不知刑部官员讨好太后的气焰。赵大人也是被他们连番上书,才来了此处。”
赵琰听到这里,却没有表现愤恨和不满,而是淡淡道,“太后一党目前如日中天,但大人可还记得,武帝时期,窦太后虽一度压制其改革,但在武帝弱冠、羽翼渐丰后,窦太后还是放权了,武帝最终亲政。”
“如今的陛下已经二十有五,自是施展的时候。”
许同仁瞳孔一缩,陛下已经二十有五了,太后并不是想要一直把持朝政,那拥护太后一党的人,例如长平王妃一族,自然会落败。
江花相也自然会被查处。
想明白这些,他自是心中喜悦,面前的赵琰虽然目前还没有撼动大树的力量,可未来他肯定跟左相一样,是拥皇党。
如果此时投诚,以后自己也会是拥皇党。
不仅能得到左相的眷顾,也会得到皇上的另眼相看。
许同仁虽是节度使,可到底是从寒门一路走来的。
其中心酸历程不是他们这些簪缨世家能了解的。
福州说大不大,如果能有机会进入京城为官,这才不负他心中所愿。
如今就有这么一个机会,他需要抓住。
许同仁摆正心思说,“大人的意思我已经明白了。江花相在此数十年鱼肉百姓,又怂恿他侄子作为蛀牙,将泉州府腐蚀殆尽。自是天理不容,可恨我从前无所依仗,屈从他们的淫威之下,如今得大人告诫,给与改过的机会,自是全力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