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不会是要我去道歉吧……”
赵琰看了过来,却不发一言。
赵寻继续说,“我向安福打听过了,说她现在真的是位手艺人呢,也不打算再嫁人了。可这就奇怪了,她堂兄也不劝劝她,她每日跟男子待在一起,又抛头露面地买卖东西,这以后可怎么办……”
“她做的东西真有人买吗,我看不会是夸大说辞吧。”
赵琰突然冷冷地看过来,厉声道,“她的手艺很好,连技艺精湛的老师傅也自愧不如,为什么会没有人买她的灯呢?她的灯千金难求,赵寻以往我只记得你是疏于管教,才不知轻重,今日我才发现你连基本的怜悯心都没有。”
“即便她之前没有跟我成婚,面对这样靠自己生存的女子,不都应该肃然起敬吗。这天下,男子生存尚且不宜,何况是一名女子要在男人立身的地方,出类拔萃。你不应该反省自己虽出生高门,却一事无成,反而要责备她,为何不顾名节!赵寻,在他人眼中你只不过是仗着家里的权势而已,如果落到实处,你没有资格说这种话!”
赵寻也怒了,“我怎么就不能说呢,别人可以说我就不能说啊!这天底下就是将人分成了三六九等,她要怪就怪自己没有投个好胎,而且你们不是已经和离了吗,怎么今日为她三番五次地教训我。到底我跟你亲,还是她跟你亲啊……”
赵琰再次冷看向他,“我跟你说这些只是就事论事,今日你这般叫嚷,她以后不就是要被人议论,你有没有想过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