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官的人坐,而另一个给谁,就不知道了。
泉州花灯首席自从上次的原师傅去世后,已经空悬五年了,也不是没人坐,而是各自都不服。
聚灯棠的赵师傅是个老资历的,手下的弟子也有百来位,学成的徒弟回家开商铺大有人在,第一年就是他徒弟推荐的赵师傅,可是众人不服,认为收徒弟的数目不能作为首席的参考条件。
华灯堂的江师傅也是个老手艺人,在此之前也被入选过,但是底下的人说,他没做出什么重要的机关术,对泉州花灯也没做什么贡献,大家也不服。
后面陆陆续续有几位师傅上去,不乏有拓宽售卖范围的何师傅也有在外行商的王师傅。
但是聚灯棠的赵师傅,赵应财,和华灯堂的江师傅,江舟是谁也不服谁,都认为是对方在捣鬼,才没坐上那位置。
果然这两位相互打了声招呼就各自为政,一人一边坐在两排的首位上,那最高处的两把椅子倒是不敢去。
她自认为在手艺上不输这两位,长明阁也是如今数一数二的商铺了,但自己学这个的时间比较比不过他们,又因为是女子,必须要比他们强上百倍,他们才会心服口服,所以她也不会去自荐自己。
没过一会,其他的师傅们也陆续来了,各自坐在座位上,赵琰带着王主簿也来了。
赵琰左手有伤,但依然挺立似松,走路也十分挺拔,不像个受伤的人。
周祥最先说话,“大人才受伤不久就要在府衙办公真是让人佩服。我等有大人这般的父母官是我们的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