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众人愣神,这不是明摆着说瞎话吗?
陈赫更是怒冲心中起,指着自己鼻青脸肿的脸颊:“你特么管这叫我自己摔的!你特么摔一个给我看看!”
他又看向张绝:“这位师兄,你可莫要相信这小子胡诌!你刚刚也看到了!他们一般人追着我打!”
“若不是师兄来得及时,我刚刚可能被他们活活打死了……”
正说着,陈赫的两行眼泪便流了下来,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5¨2,s′h?u.c*h,e^n¨g`.+c`o′m¨也不知是真哭,还是做给张绝看的。
张绝脸上的嫌弃愈发浓烈,他看向江璃,接着问道:“刚刚你们追着他是怎么回事,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江璃:“扶他。”
众人脸上闪过一抹惶恐,这离谱的解释,谁会信呀。
不少人更是无比后悔,刚刚不该冲动,彻底将陈赫得罪死了,指不定被刑堂收拾完后,回来还要被陈赫针对。
而陈赫在听到江璃离谱的答案后,嘴角不由自主的抽搐了出来。
“这么多人扶我?我是有多重呀!”
江璃:“重若泰山。”
“江璃!你特么……!”陈赫彻底被江璃气到了,身为分区管事,他何时受过这种委屈?
“闭嘴,再吵就和我去刑堂大牢蹲着。”张绝冷冰冰的话语响起,硬生生逼得陈赫将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g,g.d!b`o`o`k\.¢n*e_t^
张绝并未继续说话,而是目光扫过一众杂役后,来来回回的在江璃身上不断打量。
静,死一般的寂静。
整个洗剑池中,只能听到洗剑池的水流声。
一众杂役只觉得心头仿佛被一块巨石压着,这是一种对未来无法掌控而产生的压抑感。
良久,张绝开口了:“你们双方各执一词,我又来得实在太晚,实在难以评判对错。”
“不过,我相信你们都不想去刑堂大牢,我看你们双方身上都看到了不少伤口。”
“这样吧,算作互殴,此事作罢。”
一众杂役一脸茫然,神情复杂的面面相觑:好像有点道理,但为什么感觉有点怪怪的。
陈赫更是目瞪口呆的望着张绝,一脸不可置信。
“这位师兄!你看看我!我全身哪里不是伤!”
“你再看看这小子,身上连个脚印都没有!这怎么算互殴!”
江璃眉头微皱:“内伤。”
张绝点点头:“嗯,内伤。”
这一刻,即便陈赫再傻,也看出来了,眼前这名刑堂外门弟子,明摆着是站在江璃那边。
刚刚还委屈巴巴的模样,骤然一改:“这位师兄!你是打算包庇他了!”
“身为刑堂弟子,师兄如此徇私!当真不怕师弟告到刑堂外门去吗!”
张绝闻言,冷峻的脸上闪过一丝怒容:“你在威胁我?”
陈赫冷哼一声:“师弟不敢,只是……”
嘭!
陈赫的身形再度飞出,直接落入洗剑池中,水花四溅!
“你算个什么玩意!胆敢污蔑我!”
“你若是想告,便去告!你要是不敢告!就让刘云那头肥猪替你告!你看我怕不怕!”
“不过在那之前!”
“依门规细则!洗剑池劳作辛苦且伤身,凡在其中劳作弟子,七日最多不可超过三钱!”
他狠厉的目光望向一众杂役:“我且问你们!你们当中,有没有人七日工作量超过三钱的!”
“不论现在亦或是曾经!若是有被安排超过七日三钱的!尽可告知于我!刑堂必将为你们讨回公道!”
顿时,众多杂役弟子一片哗然!
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都曾经因为得罪某些人,而被陈赫要求七日收集三钱以上的沉金,如今才知道这是违反门规细则的行为,这让他们如何不气!
可他们又能如何?总门规都不清楚有多少条的他们,更何况是一些门规细则!
他们如今唯一能做的,便是对着陈赫破口大骂,并纷纷站出来指认陈赫。,搜+搜·小?说,网\ /免,费\阅-读?
霎时间,陈赫冷汗直流。
他突然意识到,眼前这个刑堂弟子,绝对不是恰好来到这里!
他顾不上小腹上的疼痛,连忙从水中爬了出来,就连一众杂役推搡着他,他都来不及搭理。
他拉住张绝,比之前更卑微的低声道:“这位师兄!给个面子,不然林堂主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