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就将莽牛开山劲练至大成……”
一念至此,江璃嘿嘿一笑:“就是不知道张师兄有没有这么多灵石!”
回到岸上略微休息了片刻,江璃便带着一晚上收获的废弃灵器钻回了自己的小木屋。
接下来的日子里,江璃的生活单调又辛苦。
吃草,牛哞,白天打捞沉金,晚上给张绝抄录文书,半夜又偷摸着跑去洗剑池周围摸堆砌的废弃灵器。
至于池底,身上的伤痕告诉他,现在还不是去的时机。
两日后,张绝处。
江璃正一如既往的替张绝工作,忽然,耳边不断传来的练剑声停了,他抬眼望去,只见一个同样一身黑袍,袖口处绣着一只白虎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那人地位似乎比张绝高,张绝与他说话时,总是低着头。
男人似乎被书房的油灯所吸引,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张绝连忙跟上。
“张绝,这杂役弟子怎么在这里?”
张绝有些尴尬:“是我找江师弟来帮我分担点”
男人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但并未责骂张绝。
张绝赶紧朝江璃使眼色:“江师弟,还不赶紧来见过南宫门主!”
江璃的脸上闪过一丝诧异,赶紧起身见礼!
眼前之人正是刑堂外门门主——南宫易!
是江璃平日里根本见不到的大人物!
似乎是担心南宫易责罚江璃,张绝赶紧替江璃说了一些好话:将其在洗剑池中敢于带着一众杂役暴揍分区管事的事情讲了一番,大赞其胆气过人。
南宫易眼眸中闪过一丝动容,但也只是敷衍的点了点头:“有点胆气。”
旋即便带着张绝往外走去。
江璃无奈的摇摇头:“还以为会像小说里那种,突然被大佬看中,一下鸡犬升天呢……我想多了。”
江璃继续抄录着文书,突然,他隐约听见了客厅处传来一阵压低着嗓门的争吵声。
江璃微微皱眉,旋即小心翼翼的走到窗边侧耳倾听。
“张绝,我告诉过你……冲动,洗剑池……坏了我的计划!”
“我知道……难过,但有些……要忍!”
“刘云……死,但是不能……手里!”
“为了整个刑堂!你给我安分……”
隔壁传来的声音断断续续,江璃听得不是很真切,但似乎已经猜到了什么。
不一会儿,南宫易便离开了张绝处,而江璃在抄录完成后便打算与张绝打声招呼就此离去。
然而,他意外的发现,平日里练剑至深夜的张绝,不知何时已经醉倒在堂屋的门前的阶梯上,手边还有一只倾倒的酒葫芦,酒水散落一地。
江璃叹了一口气,将张绝抱起送回卧室,随后朝着杂役峰而去。
明月挥洒在山间,静静悄悄的山路上,喧闹的虫鸣声忽的停下。
“张师兄也是可怜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