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淮眼底的挣扎瞬间被顺从取代,但是因为自己抵触太大,整个人晕了过去。+1¢5/9.t_x?t\.*c-o·m*
那个老师眼底闪过一丝满意,果然没有任何人可以抵抗他们。
三天?
根本不需要,只是……
他一脸肉疼地将那根还剩大半截的暗红色细香小心翼翼地熄灭,收进一个特制的金属小盒里。
这东西太珍贵了,他们也只给“贵客”用。至于外面那些房间传来的哭嚎……
那些只是普通学员,自有常规手段让他们‘好好上课’,用不着这些。
画面再转,是温淮来的第二天。
温淮坐在硬板床上,背挺得笔直,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白墙上不断循环播放的“国学讲座”和“幸福家庭”画面。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一尊被抽空了灵魂的精致人偶。
阳光从高窗的铁栅栏缝隙透进来,在他脸上切割出冰冷的线条,却照不进那双失焦的眼睛。
张老师推门进来,审视着他,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倨傲:“温同学,今天感觉如何?对昨天的课程,可有所感悟?”
温淮缓缓转过头,动作有些僵硬。
他的目光落在张老师脸上,没有波澜,声音平淡无波,每一个字都说得清晰,却毫无温度:“老师。?5/2.m+i¨a*n?h?u^a+t^a+n_g·.\c¨o-m/我明白了,我应该体谅父亲的苦心,不该任性妄为,让他蒙羞,也不该让他失望。”
张老师满意地点点头,嘴角扯出一个堪称“慈祥”却毫无暖意的笑容:“孺子可教。你能想通,温市长一定会很欣慰。”
他拿出手机,调出相册,将屏幕举到温淮眼前,“这是温市长为你精心挑选的两位淑媛,家世、样貌、品性都是一等一的。你看看,更中意哪一位?”
屏幕上两张年轻女孩的照片,笑容温婉,是符合长辈审美的标准儿媳模样。
温淮的目光只是在那两张照片上短暂地机械地扫过,仿佛在看两张无关紧要的风景画。
他甚至没有聚焦在她们的脸上,便平静地移开了视线,声音依旧毫无起伏:“都听父亲的安排。”
“很好。”张老师收起手机,脸上的“慈祥”加深了些,带着掌控一切的笃定。
温淮的目光转向那扇紧闭的铁门,又缓缓移向高窗外灰蒙蒙的天空。
他开口,声音里是虚弱的沙哑:“老师……我头有些疼。可以……出去透透气吗?就一小会儿。~二′八,看?书*旺, \无+错^内~容~”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种刻板的请求,仿佛这才是他该有的态度。
张老师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眉头拧起,眼神变得锐利而警惕:“不行!你现在的‘心性’还不稳,需要静养和沉淀。外面太嘈杂,不利于你静心。”
温淮闻言,没有丝毫争辩或不满,只是顺从地点了点头,仿佛早已预料到这个答案。
他慢慢躺回硬板床上,动作带着一种被抽空力气的迟缓,声音低低的:“是,老师。谢谢您……那我休息了。”
他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在苍白的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呼吸似乎也刻意调整得平稳悠长。
张老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确认他确实是平静地睡着了,才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转身轻轻带上了门。
门外,他对着隐藏在角落的微型摄像头比了个一切正常的手势。
白寻透明的身影一直站在房间角落,目睹了全过程,眉头紧锁。
他清楚地看到温淮在说出“都听父亲的”时,那放在身侧藏在薄被下的手,指甲是如何深深掐进了掌心,留下月牙形的血痕。
他也看到了温淮在请求出去被拒绝后,那瞬间紧绷又迅速松垮的肩线里,藏着怎样巨大的失望和更深的绝望。
此刻,当房间里只剩下“熟睡”的温淮,白寻能更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那股异常的能量波动。
那诡异的线香残留的气息,像一层粘稠的阴冷蛛网,缠绕着他的精神核心,试图将他真正的意识拖入的深渊。
白寻的目光再次看向熄灭后被收起的香炉,心中凛然,那香里不仅加了强烈的致幻和神经抑制药物,更关键的是,它燃烧时散发出的那股阴冷气息,绝非人间凡物!
那是……人油!
至于那个张老师,白寻凝神细看,发觉对方看似普通人的躯壳下,竟隐隐透出一股阴魂的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