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
他走到我面前,隔着脏兮兮的面罩打量着我,那双露在外面的眼睛锐利得像刀子,又带着点审视。
“行啊,傻大个儿,”他开口了,依旧是那破锣嗓子,但火气似乎小了点,“有两下子。这铁胳膊,有点意思。”他指了指我那条还冒着点热气的右臂。
“队长!这铁疙瘩…好像还在动!” 一个反抗军指着远处被砸进垃圾堆里的新小七,声音带着紧张。
只见新小七那庞大的机体还在微微震颤,骨刺装甲缝隙里的暗紫电弧并没有完全消失,依旧在顽强地跳跃着,三角锥头颅内的紫光虽然黯淡,但并未熄灭,正如同受伤的毒蛇,死死地“盯”着我们这边。
“还有那肉球…”另一个反抗军指着旁边还在微弱抽搐的肉瘤残骸,心有余悸。
“砂纸嗓子”骂了一句脏话,走到新小七不远处,盯着那机体里闪烁的紫光,又看了看趴在我肩膀上喘气的小甲虫,最后目光落在我身上。
“喂,铁胳膊,”他抬了抬下巴,语气带着点不容置疑,“你那个会发光的小虫子,还能不能给这铁疙瘩再‘洗个澡’?洗得它彻底死机那种?”
喜欢都是打桩机,为啥你这画风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