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光轻轻划过,虚淮一道清洁术糊在了小徒弟身上,这才伸出手指戳了戳小徒弟脑袋上的小辫子,觉得手感不错,有伸手去戳对方的圆脸蛋?
“生气了?”
这脸看起来比三岁的时候更像包子了是怎么回事儿?
“没有”
“还没有呢?气得脸都肿了。”
“……”
不会聊天可以不要硬聊……
苏昀清一整个大无语,你听听,你听听这说的什么话???
小爷我这么明显的婴儿肥,肿哪儿了???
师父你的发言要不要这么离谱啊!!!
见小徒弟真的快要炸毛了,虚淮见好就收,熟练地捞起小徒弟开始顺毛。
“好了好了,师父的错,师父的错,善渊那小子说要给你们这几个不顾自身安危的小子一点小小的教训,师父没拦着,都是师父的错。”
刚刚安排好剿灭升仙会之后的善后事宜,忽然天降一口大锅的沈善渊。
师叔这对啊???这些惩罚不是您老人家吩咐下来的吗??
一点不为自己的甩锅行为而感到良心不安的虚淮说得那叫一个理首气壮,至于小徒弟信不信,那无所谓。
抱着重归于好(苏昀清:我没同意!)的小徒弟,虚淮撸崽撸得心安理得。
在掏出新买的最新款法衣将小徒弟重新拾掇了一遍,看起来更加布灵布灵之后,一摞足足有苏昀清小腿高的玉简被拍在了他的面前。
刚刚还在拽衣服上不小心跟脑袋上的小铃铛挂在一起的飘带,一抬眼,面前多了一摞玉简。
。。。。。。
这又是准备干啥???
“入门一年多,你也长大了,为师很欣慰……”
虚淮一脸老‘淮’甚慰的老父亲欣慰脸看着苏昀清。
入门三岁多,现在西岁多就己经长大了的苏昀清:不会煽情就跳过这一趴,别硬煽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