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的肩膀:“小姐,你真的吓死奴婢了,奴婢真的很害怕。”
就是因为这些年,春月一直都陪在桑染身边,所以桑染身上那股子淡淡的死感,一直都让春月心惊。
现在她总算是可以放下心来。
在萧承凛的帮助下,整个法会做的十分盛大,是护国寺的得道高僧亲自主持的法会,这个场面,比三年前更加的恢弘。
看着母亲的牌位,桑染的眼泪就这么不停地往下落。
她走上前去,在主持的指挥下,轻轻地抱起了母亲的牌位。
“阿娘,我们回家了。”
桑染泣不成声,声音哽咽。
她抱着母亲的牌位,就这么慢慢的跟在法师的身后,朝着县主府走去。
这一路,她不能坐马车,只能是抱着自己母亲的牌位,一步一步的走回去。
萧承凛站在桑染身边,有些担心地看着她:“撑得住吗?”
“我撑得住。”
“我要带母亲回家。”
桑染满脸都是坚持。
她身体不好,胸口还有伤,可是这件事,是她的执念,她不能假手于人。
不远处,桑阜南站在一个隐秘的角落,眼神落在桑染手中捧着的牌位,眼神有些复杂。
“是我对不住你,如今,报应来了。”
桑阜南自嘲的笑了笑。
不过很快,他就收敛了愧疚,冷冷的说道:“陆氏,当年是你硬生生的拆散了我们,那你也不应该怪我,你本就应该助我平步青云!”
桑染就这么强撑着自己的身体,一路走到了县主府。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话的时候都已经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了。
“阿娘,我们到家了。”
桑染的身体有些摇晃,却还是强撑着站住。
萧承凛则是一把扶住了桑染,就这么用自己的身体支撑着她的脊梁,跟在法师后面,一起走进了早就修好的祠堂。
进门之后,桑染终于是松了一口气,紧接着把母亲的牌位,规规矩矩的摆放在了桌子上。
她按照大师的要求,跪在地上,规规矩矩的行礼,三拜九叩,一下都不少。
见状,萧承凛也跟着跪在她身边,三拜九叩,一下都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