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用最具腐蚀性的粘液喷你,不然你现在己经化成一滩血水了。”
宋小小闻言,虽然还是哈哈大笑,但是担忧温斯顿真的会受伤,连忙拉着他让闻人疏白带他们去洗手间。
温斯顿用水洗了两把脸以后,呸呸两声,委屈的看着宋小小,“小小我们以后都别来了,你看这里连朵破花都欺负我!”
闻人疏白忍不住哈哈大笑,这似乎是他第一次如此开怀的大笑,在宋小小看来,就是嘴角僵硬,笑得蛮渗人。
不过闻人疏白的耳朵却因为他笑得花枝乱颤而露了出来,和人类与兽人虫族的都不同,他的耳朵的尖尖的,看上去宛如一个精灵的耳朵。
而他深绿色的头发上长着一朵朵白色的花骨朵,随着他的动作灵巧的舞动。
宋小小看的都呆了,她的手指轻轻触碰到了闻人疏白发间的白色花骨朵,指尖传来柔软而微凉的触感。那朵花苞在她触碰的瞬间,竟缓缓绽放,散发出清甜的香气。
闻人疏白的笑声戛然而止。
他的身体骤然僵住,瞳孔微微收缩,翠绿的眼眸深处闪过一丝震惊。下一秒,宋小小只觉得手腕一紧,数根藤蔓不知何时缠了上来,力道不重,却不容挣脱。
“你……”闻人疏白的声音低沉而紧绷,耳尖泛着淡淡的红,“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宋小小一愣,茫然地眨了眨眼:“啊?我、我就是觉得你的花很好看……”
温斯顿察觉到气氛不对,立刻冲上前:“喂!老古板你干什么?放开小小!”
闻人疏白没有理会他,只是定定地看着宋小小,语气前所未有的严肃:“在植人族的传统里,发间的花苞只有伴侣才能触碰。”
宋小小:“……啊?”
温斯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