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是贱籍,只能说良籍自愿做贱籍的事,还出了名,人家有特权!”
“噗~~”
鱼浪吐槽:“特权又怎样?还不是没考上,而且既然是读书人,那也应该知书达礼,知礼义廉耻,遵守妇道,然而对我做出这种事,不仅想玷污我,还反过来告我馋她的身子,大家不都心知肚明吗?”
小吏仆收拾完东西准备离开,“害!这谁知道呢?也许这就是命吧,后来一次次没考上后,人也老了,性情也变了,几年前来到这当仆妇,虽不是正式官员,但好在也是朝廷的衙门,也算是个编制吧!”
原来是这样,女人呐,执恋太深了,不过在鱼浪眼里,不管她柳如烟过去怎么样,反正现在就是个老鸡婆而已,还是个需求特别旺盛的那种!
……
几天后,礼部贡院外。
这天是会试放榜日,坊外早就聚起了几千人,儒巾襕衫,攒动如林。
在场的大多都是文人考生,站在最前面的自然是那些以为自己考得上的,当然站在最后面的也就是来看热闹的。
放榜这种事,自然是有人欢喜有人愁,有道是:
鬓染霜华 犹未尽,不枉执卷对月苦读生;
多多簪花 少年郎,亦作锦袍玉带登高堂。
……
某个角落里。
唐岷,王桧,萧伦等几个临河县的考生在讨论闲聊着什么。
这时祝迁从人群中好不容易挤了出来,一开口就是不好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