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希望,不能过度打压。
伍建新却在此时,才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自从时序出现开始,蒋盛春和她之间的谈话,就像是容不得任何人插嘴的熟络。
难道,蒋先生会出现在这里,真的完全是因为她?
时序看着伍建新,冷声道:“今天的账,我回头再跟你算。”在她看来,伍建新根本完全不足以继承伍精实业!
伍建新莫名感觉到一股压迫。
却又听时序道:“蒋盛春,有些话,我想我们需要私下解决。”
伍建新对她话的大胆惊讶,更不可思议的是蒋盛春的反应。
他竟只一个字:“好。”
而后蒋盛春直接下了楼。
伍建新连忙叫住蒋盛春,“蒋先生!那设备的事……”
蒋盛春讥讽道:“你该感谢有她保你。否则,像你这样的废物,还不配出现在我面前。”
伍建新闻言,顿时瘫软在地。
他总算亲自领教了市场对蒋盛春的传言,说他就是个性情不定的商业奇才兼疯子。
蒋盛春根本不是一个善类!
对他卑躬屈膝也换不来任何的一丝同情。
“爸,你真可怜。”
伍建新抬头,却见伍尚宁已经上楼,正用一种陌生的眼神看他。
有同情、有鄙夷,更有失望。
伍建新咬牙道:“你懂什么!我们跟她非亲非故,你以为她会无缘无故帮我们吗!她一定有所求!”
伍尚宁对伍建新失望透顶,面无表情道:“今天发生的事,我会一五一十告诉爷爷。伍精实业未来是我的,我一定不会让给您。”
说完,伍尚宁直接转身下楼。
这一刻,他真正的懂得责任,学会了成长。
——
车里。
蒋盛春原以为今天自己会高兴,毕竟他成功地让时序看清了伍家人的面目。
可却丝毫没有,反倒有一种说不出的憋闷。
尤其是看她闭着眼睛,疲惫地坐在副驾驶座上,漂亮的脸蛋上没有丝毫的温度。
这一刻,这种不舒服的情绪进一步达到顶峰。
蒋盛春知道她不可能在自己面前睡着,便故作轻松开口道:“我刚才说的是真的,如果你肯陪我的话,我会让船靠岸。”
时序睁开眼,眸中是森森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