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锦瑟点点头:“那就多谢你了,你的劝说我听见了,但是我不接受!”
容中宏沉声说道:“沈馆长,她一个小孩子不知道这里面的事情,难道你也不知道么,你不要盲目的相信什么南容世家,将博物馆给搭上!”
沈馆长看穿了容中宏的意图之后,倒冷静了不少,他望向钟文清说道:“钟专家说容专家没有资格,那首都的《洛神赋图》,你可知道?”
“那《洛神赋图》是宋老捐献给博物院的,他是《洛神赋图》的原主人,他愿意让谁修复,是他的事情,但是这幅《禅心锦萼》,可是从省里博物馆转到市里博物馆收藏保存的,你们没有好好保存,我们就有权利追究,更不能随便让人修复损毁了!”
钟文清沉声说道,一点不想让步。
沈馆长气得不行,这个容中宏与钟文清,这是明着逼着他下台啊!
在几人争论的时候,容锦瑟一直在观察这幅画。
这幅画上,两大花束明艳灿烂、花团锦簇,绿叶之脉络纤毫毕现,就连边缘的小锯齿也是清晰可见,整幅画的画风清新自然,笔墨秀雅,是没骨花卉的典型表现手法。
损伤处在花瓣的地方,色彩变幻明显,很麻烦,而且最困难的是那个印鉴,也是最值钱的地方。
“钟专家,如果你有把握的话,不妨让你试试!”容锦瑟抬眸淡声说道。
沈馆长一愣,吃惊地望着容锦瑟。
容锦瑟淡声说道:“先不说这印章的修复,只是这花萼的修复,钟专家,您若是能修了,那我就让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