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上前动手帮裴东洲脱衣。
她以为自己动手了,裴东洲会把她推开,谁知这人居然不像上回那样骂她“放肆”!
她不信邪,继续帮他脱,眼见着把他的外衣都脱了,他还是没有喝退她。
不是吧?难不成他并没有认出她,纯粹是来这里寻欢作乐?再加上海棠是头牌,他就以为头牌是最美的,打算和海棠睡一觉?
“怎么不继续?”裴东洲见沈书意停留,淡然启唇。
沈书意心里骂了一万字的三字经,硬着头皮继续帮他脱衣。接下来这件是裴世子的中衣,她解开他的衣结,男人露出胸膛,她只庆幸帷帽够厚,看不清楚。
她穿过来之前是老实本分的良家少女,从来没干过什么过火的事,更别提和男人厮混了。
这样近距离和一具年轻的男人身体打交道,那是打娘胎出来头一回。
幸好幸好,什么都看不到。
她摸索着顺利把男人的中衣脱了,正要退开一步,谁知他又对她下令:“继续脱。”
沈书意觉得脱裤子有点为难她了。
哪怕她戴着帷帷,但脱男人的裤子时也得看到男人的身体,如果不小心把他看光了,她怕自己顶不住啊。
“继续!”裴东洲的语气不容置喙。
沈书意觉得自己有点扛不住了,她不想长针眼,可眼下她该怎么办?
难道对他说,她是他的表妹,他不能这样待她?
算了,脱就脱吧,反正被看光的是裴世子。
她想过下药的可能性,可是再厉害的迷药于裴世子而言也没什么用处,他很快就会醒,而她要到明日中午才能离开百香楼,这种法子对付裴世子没用。
眼下这种情况下顶不住也要顶!
她一咬牙,上前就把裴东洲的裤子扒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