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诗与远方。”他皱着眉回忆那有些晦涩看下来却觉十分有趣的小字,然后如鱼吐泡泡一般的说了出来。
他看着蒋瑾晔越发黑沉的脸,脑中突然想到以前与这厮唇枪舌剑自己被狠狠压制的时刻,脑中蓦然生出爽感。
“说来这长公主殿下真是个秒人,说什么事情她都理解得特别快,而且能给你举一反三,还不像临安郡主那么娇气,又骑马又射箭的真是个全才!”
“啪——”
江远枫眼见着蒋瑾晔倏然从轮椅上站了起来,手间带起一阵掌风,击碎了十米外庭院口的一个花盆。
这厮怎么残废了一道内力还越发深厚了?
江远枫毛骨悚然,看着那阴沉着脸的人向自己步步走过来,耳畔似乎听见了哔哩啪啦活动关节的声音。
“易知,易知,我方才说的,是夸大其词,夸大其词了——”江远枫连连摆手,节节后退。
脑中忽然想到八岁那年二人初见时扭打在一起,自己就没占上风。
后来,从诗词歌赋、文学武艺,自己再也没占过上风。
他心怀悲愤与不甘才走上了这条行医路,这个蒋瑾晔永远也不会踏足的领域。
只因为蒋瑾晔他晕药,一闻药味便需要用果脯蜜饯来压制。
“哦?夸大?如何夸大?”蒋瑾晔挑眉,眼里满是好奇。
一边说着,手上却不停歇,右手翻转,掌风一挥,屋檐上正准备看好戏的阿遥吃痛一声。
“公子——我好痛啊。”阿遥挽起裤腿,看见小腿上被石子弹出的红印,发出连连哀嚎。
江远枫有预感,若他再不坦白,下一掌便会毫不犹豫落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