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爷!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断袖就没有人权么??两个男人就不配拥有爱情么??“他近来看红紫的话本子,里头就着墨描写了关于同性爱恋的思考,该说不说,他看了已经被成功洗脑。
男人之间的爱恋,同样可贵,就算是在床底之间,无非是换个体位罢了。
“人权?人权?”
“你跟我讲人权???”那人冷笑着,脸上的肌肉因为想憋笑疯狂抽搐。
憋不住了,他一巴掌落到江远枫的后脑上。
“我看你们也是好笑,一个残疾,一个断袖,一个傻子,一个面瘫,带着个鸡毛都没长全的孩子。”那人瞥了瞥一旁弱小可怜无助瑟瑟发抖的禾清。
“快走!少给老子在那废话!”后面跟上来的官兵用马鞭一抽,带起一地的尘土。
宋婉呛了几声,手死死抓紧了轮椅后背,尽可能保证蒋瑾晔能坐得舒服安稳,她被用例推搡着向前走,因为有官兵开路,旁边分流了两个道的百姓给他们让路。
百姓们窃窃私语者有很多,同情者更甚。
大家都摇头叹息这些个样貌气质非凡的年轻人怎么就招惹了这群兵瘤子呢?
还有个坐轮椅的,怕是人一旦进了府衙,出来的时候就是躺着的咯!
江远枫听着周遭乱哄哄的言语,心中不自觉发毛,在蒋瑾晔耳边低声长叹:“兄弟,我怎么觉得你让我和我一起过来是来坑我的,这些个人里就我和那个验尸的…那个禾清最弱,为什么不让我去顶阿遥的作用?”
“要你去搬救兵,你跑得,有他快么?”
“能打么?”
“打得过么?”
致命三连击,江远枫深感受伤,一口心头老血闷在喉管里往下咽。
蒋瑾晔余光瞥了眼东南角的一处屋檐,阿遥正百无聊赖坐在那檐上密切关注着几人。
公子让他看形势做事,他稍晚些还有任务在身。
从这齐云县去往涢水,不过二十里的脚程。
以他的脚力,很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