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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被一股无法抵挡之巨力,狠狠端下了马。
那股力量直接踢断了他两根肋骨,让他猛然咳血。
“你做甚?在下与姑娘你无冤无仇吧。”
“有人要我擒你回去,你徜若老实,还能少受些苦。”
“可恶!”邬展低声暗骂。
许明姝眉心微,又是一拳一脚,将之重创,然后用绳索将之绑了,提在手上。
而后走过去,轻抚马脸,柔声道:“好马儿,跟我走。”
踏雪良驹嘶鸣一声。
许明姝纤腰一扭,翻身上了虎背。
踏雪良驹则跟在白虎后面跑了起来。
速度比来时还要快了三分。
邬展见离清江县越来越近,忽得想起许家赤金瞳白虎的传闻,当即目欲裂道:“你是许家人?”
许明姝没有回应,只是冷笑警了他一眼。
看得他如坠冰窖,心中胆寒。
“骑乘白虎,此人难不成就是许家传闻的许明姝?”
但他扫了眼近一丈的白虎,心中不禁困惑,“传闻中白虎有如此之巨大?”
“这还是猛兽范畴吗?”
“而且她的实力我竟毫无还手之力,先天后期亦或先天圆满?”
“徜若我没记错,许明姝此女应还未至二十五吧?!”
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渗出,不断从两颊滑落至地面。
他心中留有一丝希冀,直至看到洞溪许氏的石碑,顿觉前方黑暗,再无一丝光亮。
许氏大厅。
许明姝回来后,便有人去通知了家主许明巍还有许明渊二人。
他们几乎同时至大厅。
“二哥,人给你带来了,我就先走了。”
“恩,去吧。”
许明姝出了大门,招呼白虎与青火鹰阿三回碧寒潭。
“你就是邬展?”许明渊绕着他转了一圈,淡然问道。
邬展冷汗直冒,但还是强装镇定道:“正是,我是你许家二爷夫人的堂兄,我邬家与你许家乃是姻亲,怎敢如此对我?”
许明渊哑然失笑,“二爷夫人的堂兄,连我也不认识,看来你们之间并不亲厚。
“你你是许明渊?!”
“是我。”
邬展心中咯瞪一声,强颜欢笑道:“竟是堂妹夫,我来时被风沙眯了眼,看不清,竟一时没认出来,勿怪,勿怪。”
他又看向首座,镇定自若如泰山般威严的男子道:“那这位想必就是许家家主,明巍兄了。”
“不知两位请令妹找我来何事?”
“有事直接到邬家通传一声,我立马便会赶来,又何须如此。”
“不这般,怕是你就带着郡城某些世家一齐登门了吧。”
“堂妹夫说些什么,我听不大懂啊。”
邬展心中慌乱如麻,他们是怎知我要去郡城的?
“说吧,准备去郡城找哪个世家,还有你邬家打算如何对付我许家,各人都是何态度?”许明渊眼眸冰寒,冷冷地道:“说出来,今日你尚可活命,徜若硬撑着不说,那便只能将你喂了我许家的白虎。”
“届时尸骨无存,纵邬氏欲索尸问罪,亦觅无坟莹!”
“那你邬家呢,这一二百年,死在邬家手上的人命又是几何?邬家不照样在清江是大族世家,风光无限。”
邬展默然了。
大魏律法也就对普通黎庶和富户有约束力,对于强大的世家,在县城只手遮天,律法又有何用?
不过是弱肉强食,靠拳头说话那一套罢了。
官员若是清明,黎庶们还能好过些,否则,也只是处于水深火热中罢了。
“来人,先打断他一条手臂!”许明渊淡然道。
当三便有一后天巅峰护卫手持手臂粗的黑色木棍走了进来。
邬展此时穴窍被封,不是短时间可以冲破,跟后天武者也无甚区别。